鄭昊和彼得鄭,走出包廂的時候,發現走廊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近百名保安,只有兩道身影是站立著的,那便是兩名鴨舌帽男。
鄭昊從兩名鴨舌帽男中間穿過,走了出去,兩名鴨舌帽男身形一晃,便消失了,鄭昊的身後,只跟著彼得鄭。
出到會所外面,客人和行人,甚至於會所的工作人員,都聚集在那裡好奇地打量著他們,只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上前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一公里左右的一棟大樓頂上,一名中年黑西服男子,赫然就是在高鐵站迎接陳照天的那人,領著數名黑西服保鏢,其中三名,還扛著長長的狙擊槍。
中年男子拿著望遠鏡,看到鄭昊和彼得鄭出來,道:“瞄準了,有把握就射擊。他們果然是來找我們陳氏麻煩的,竟是到潮流會所找麻煩,那是我們的產業。”
接著,他似乎聽到一聲沉悶的槍響。
只是,望遠鏡中的鄭昊和彼得鄭,都沒有倒下。
他顯得很是不滿,道:“這是什麼槍法?打天上鳥兒去了?”
接著,他又聽到一聲槍響,聲音很沉悶。
那是自然的,槍管處,都裝了消聲器的。
他又遺撼了,道:“還是沒有中,你們的槍法,一直都是很好的,一公里打硬幣都沒有問題,那麼大的一個人,你們竟然打不中?”
然後,他又聽到一聲槍響。
結果還是一樣的,鄭昊和彼得鄭,都沒有倒下。
眼看著鄭昊和彼得鄭,就要上車離去,他急了,道:“這麼好的機會,你們在幹什麼?快乾掉他啊。他就要上車了·····唉呀,上車走了!”
他一甩手中的望遠鏡,嘆息道:“太遺撼了,這都打不中,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他一轉身,一下子呆住了。
因為,三名手持長槍的人,全都歪倒在地上,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
另外兩名站在他身後的黑西服保鏢,不知什麼時候,也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環顧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嚥了一口口水,可不認為,他的手下,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人會不在這裡。
他想起了,剛才聽到的三聲槍響。
他抬起頭來,開口道:“究竟是何方神聖?有種的,現身一見!”
一個聲音,從他右側響起,道:“我一直都在這裡,只是你硬是看不到而已!”
什麼?
他聞言扭頭,一個鴨舌帽男,懷裡抱著一杆長槍,槍管處綁著一條絲帶,坐在樓頂的護攔之上,離他也就兩米的距離。
他本能地倒退數步,指著他道:“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鴨舌帽男聳了聳肩膀,道:“你們來之前,我就在這裡了。”
中年男子滿面驚駭,道:“不可能。這裡空曠至極,沒有一點障礙物。我們上來的時候,已經詳細檢查過這個樓頂,你怎麼會在我們之前,就在這裡?”
鴨舌帽男搖頭,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告訴我,誰派你來的,就行了!”
中年男子咬牙道:“你是那小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