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警報聲大作,陳經理等人,頓時一驚,他大叫一聲,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誰出去看看!”
一名健壯男子,剛要去開門,便聽得嘭的一聲響,那厚實的木門,竟是突兀地向他撞來,重重地撞在他的面門上,將他整個人都帶起來,倒飛回去,撞在三十米外的牆壁上。
待得他同門板一起落地之後,便再也沒辦法爬起來。
全場愣住了。
接著,便看到門口處,一個金髮碧眼的洋人,走了進來,還有一個華國人,跟在後面。
那華國人在室內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到一處空的沙發邊上,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掃了眾人一眼,淡淡開口,道:“誰是陳經理?”
那人自然就是鄭昊。
陳經理親眼看到木門被一腳踹飛的情景,自然知道,這兩人中,有一人的實力,異常的雄厚,極有可能,是喝了獸血的強者。
在室內眾人中,只有他一人是強者。
對於鄭昊兩人,他並沒有必勝的把握,故而,比較謹慎。
他疑惑地看向鄭昊,道:“我就是這家潮流會所的負責人,陳康。不知先生貴姓?”
鄭昊看向陳康,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道:“你認識前幾日,坐了十幾年牢,剛出獄的黑哥吧?”
陳康更為疑惑,道:“認識!我們十餘年前,就是朋友,他想來投靠我,但是,我還沒有答應。是不是他······得罪了這位先生?”
鄭昊不置可否,靜靜地看著陳康,道:“他送過來的女兒,朱西西,她在哪裡?”
陳康一怔,道:“你是為他女兒而來?我半膽問一句,他女兒,同你是什麼關係?”
鄭昊道:“她是我妹妹!”
陳康身軀一震,道:“是這樣的,他將女兒送來,想要作為投靠我的晉見之禮,但是,我是本分的生意人,人又不是禮物,所以,我就當場斥責了他,並拒絕他的投靠。他這個人啊,做事完全沒有底線。也許,轉手就把女兒,送給別人,以求得到保護了。”
彼得鄭乜斜著陳康,道:“他說了,女兒送給你了!”
陳康故作怒容,道:“豈有此理。他怎麼可以如此誣賴於我?可惡。一定是我斥責了他,他心生不憤,故意詆譭於我,讓你們來找我的麻煩。你們不要相信他。”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鄭昊深吸一口氣,道:“陳經理,我給你一次機會,講真話。回答我的問題,西西在哪裡?”
陳康故作著急,道:“這位先生,我是委實不知啊。你們被那混賬騙了。他在哪裡,我要同他對質。他的膽子,也實在是太肥了,竟是連我都敢黑。他就是一個亡命之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這樣害我,虧得我還想要幫他一把。”
鄭昊搖了搖頭,道:“彼得,清場!”
彼得鄭點頭,道:“是!先生!”
清場?
陳康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道:“先生,你以為我們好欺負嗎?動不動就要清場?真當我們是紙糊的不成?”
彼得鄭冷冷地道:“比紙糊的,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