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呵呵一笑,看向花唐石,道:“花唐石,原本,我以為,折你的一臂,這樣的教訓,就足夠了。但是,我又聽到你一些不好的傳言。據說,你不僅喜歡讓人妻離子散,還喜歡讓人人間蒸發,是嗎?”
花唐石眼看著花雨石就在身邊,普達及眾護衛,都是自己人了,自然也就無所顧忌,嘿嘿一笑,道:“這確實是常有的事。得罪我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做事,向來是禍必及父母家人,讓他痛苦而亡。我想,你也不會例外。”
鄭昊搖頭,道:“你大概是忘記了,我說過了。我來了,這裡就是你的地獄。你所說的,不會發生。而你,必須要為惡行,付出代價。”
花雨石見鄭昊完全沒搞清楚形勢,依然如此的囂張霸道,頓時便吼叫起來,道:“普達!我只想聽到他的慘叫和求饒,不想聽他廢話。動手!”
“是!二夫人!”
彼得鄭淡淡開口,道:“我勸你不要動手,否則,我下手,也是不知輕重,擔心一不小心,就把天南國一位重要的戰士,給殺了!”
彼得鄭此言一出,周圍的護衛,連同花雨石兄妹,突然就爆發出一陣鬨笑。
“這小子,長得金髮碧眼,一看就是那種學了一兩招功夫,就自以為天下無敵的蠢貨。他哪裡知道,我們副隊長,那是天南國頂樑柱式的幾位強大戰士之一,像他那樣的,就算來一百個,副隊長也能輕鬆地幹掉。”
“戰爭時期,咱們副隊長以一人之力,橫掃三個敵方百人小隊,將對方首領像扛一頭豬一樣扛回來。他哪裡來的自信,敢如此大言不慚?”
“我想,我們副隊長,不用雙手雙腳,都能把他打得完全沒有脾氣。只要一秒鐘,這囂張的洋人,就被拆掉幾根骨頭。”
花雨石那妖豔的臉上,極其的不屑,道:“普達,你在考驗我的耐心嗎?還不動手,你可是真的要得罪我了。這不過是一兩秒中的事情,折了他的手腳!”
普達眉頭皺起。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以為當了國主的二夫人,就不可一世,他是天南國最強的幾名戰士之一,將他開除,那就無異於毀周博書的江山。
但是,他忠誠於周博書,出於這份忠誠,即使這個女人,不能拿他怎麼樣,他也一樣會聽命。
普達身軀粗壯,上前一步,腳步一頓,混凝土的地面,便出現一個淺淺的鞋印,極其的有威勢。
他乜斜著彼得鄭,道:“你這洋人,年紀不大,口氣卻是不小。拾我牙慧逞能,並無意義。我便先拿下你吧!”
言罷,迅如閃電,撞向彼得鄭,同時探出大手,抓向彼得鄭的一隻胳膊。
他的力道極其的霸道,在戰場上,對敵人經常是直接撕開的,故而,他可不會像折了花唐石那樣的骨折,而是直接將胳膊撕下。
然而,彼得鄭絲毫沒有慌亂,也沒有退避之勢,就那樣定定地站著。
普達眼中冷笑,那隻大手,以為就要萬無一失地扯住彼得鄭的胳膊之時,彼得鄭的身體自然地向地面倒去。
這種時候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普達露出不屑的笑意,如影隨形,大手往下方,追著彼得鄭的胳膊探去,卻是突然之間,意識到危險,只是,已然來不及了。
只見彼得鄭倒下的同時,一隻手撐住地面,盡力一彈,膝蓋極其突兀頂起,速度就像發射的炮彈。
嘭!
彼得鄭這一膝蓋,頂在普達的腹部,一股巨力,將他粗壯的身體向上撞起。
彼得鄭卻沒有就此罷休,而是藉助這一彈起之力,身體三百六度凌空翻轉,一腳掃出去,發出一記擊破空氣的爆鳴。
普達正在被前一擊所產生的痛感,所籠罩,此時,感受到更為強大的一擊出現,要作出反應,還是來不及了。
彼得鄭的一腳,重重地掃在他的肩頭,頓時,只覺得被一臺高速疾馳的大貨車撞中一樣,如同被一腳踢飛的皮球,嗖的一聲,撞向數十米外的議事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