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唐石以為眼花了,放下傷手,去揉了揉眼睛,還是看到,那就是鄭昊和彼得鄭,依然不敢相信,扭頭看向其中一個手下,道:“那兩個······”
手下也是驚呆了,道:“老闆!他們就是!”
花唐石突然就笑了,道:“這兩人,是來送死的,哈哈!”
花唐石指著鄭昊和彼得鄭,對花雨石道:“妹妹,就是他們。動手打我的,就是那個金髮碧眼的洋人,指使者就是那個華國人。他們竟是主動上門來了。趕緊的,將他們抓住,免得他們跑了。”
花雨石眼神充滿了憤恨,喝道:“普達!動手,將他們擒來。”
普達眉頭微皺,看了一眼身後已經出現的二十餘名護衛,道:“二夫人,無須擔心。他們的方向,就是走向這裡。而且,他們只要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就絕無逃跑的可能,讓他們自己過來吧!”
議事大樓二樓窗戶中,注視著這一切的周浩親,也是疑惑地揉了揉眼睛,突然就瞪大了。
神醫帝侍!
天哪!
他來這裡幹什麼?
看得出來,父親的二房太太花雨石和她的兄弟花唐石,對鄭昊有著滿滿的敵意。
不行!
要立刻向周搏書彙報!
等等!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周博書對神醫帝侍,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畏懼,也就是,他絕不敢於得罪鄭昊,也告誡自己,不要去招惹鄭昊。
如果是花雨石和花唐石得罪了鄭昊,那麼,周博書會怎麼做呢?
周浩親的嘴角,泛出一抹淡淡的陰狠的笑意。
花雨石這賤女人,自從得到周搏書的歡心,娶作二房夫人,可謂是一朝得勢,不可一世。
因為花雨石和周浩親的母親不和,花雨石三言兩語,便讓周搏書直接將周浩親的母親,給送到城外的一幢別墅之中,讓她在那裡孤獨度日,花雨石則留在議事大樓後院的別墅中,與周博書日夜廝守。
聽說,她好像還懷孕了。
搞不好,神醫帝侍能幫他拔去花雨石這枚眼中盯,因為,她還很年輕,生下了孽種的話,也有可能是他將來的潛在競爭者之一。
如果,周博書提前出現,那麼,花雨石兄妹同鄭昊的衝突就不是那麼厲害,達不到毀滅性的後果。
看花雨石兄妹,恨不得把鄭昊生吞活剝了似的,看來,本就有大仇。
這一回,真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