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唐石託著一隻折了的手,讓人用擔架抬著,往天南國議事廳而來,他要讓妹妹花雨石,妹夫周博書親眼看看,他的這隻彎成這樣的看,看起來,是何等的觸目驚心。
看到他的慘狀,就算鄭昊有些來歷,也是必死無疑。
鄭昊是逃不了的。
因為,他離開的時候,安排了兩個手下,裝作路人,就在那附近監視著。
就要到議事廳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手下幫助掏出來一看,竟是派去監視的一名手下打來的,手下趕緊按下接聽,遞到花唐石的耳邊,那頭傳來下屬著急的聲音,道:“老闆!那兩個小子離開拿堪診所了,可能要潛逃。”
花唐石急了,喝道:“一定要跟定他們,要是讓他們逃跑了,我的火,就發到你們身上。”
結束通話電話,花唐石看到,已經快到議事大樓了,便道:“趕緊撥一個電話給國主二夫人,讓她立刻到議事大樓門前來看我,最好帶上國主。”
手下立刻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花唐石的聲音,即時就是一副哀嚎之狀,下屬在旁邊配合地講述花唐石在正常的生意談判中,被惡徒無端襲擊,打折了一隻手,對方還如何藐視國主的權威。
花雨石果然怒不可遏,咆哮連連,結束通話電話,就從議事大樓後院撲向國主辦公事,想要找周博書,被護衛擋住,聲稱周博書在議事,特意吩咐不能打擾。
花雨石無計可施,轉身正好就碰到周博書的護衛副隊長普達,便毫不客氣地喝令普達跟她走一趟。
普達雖是茫然,但是,眼前的是正得寵的國主二夫人,也就跟在她的後面,往議事大樓的大門外走去。
國主辦公室之內,周浩親剛被周博書從日照國召回來,站在身材很是魁梧的周博書面前,頗有幾分壓力,道:“爸!可以確定,那就是神醫帝侍!”
周浩親並不瞭解周博書同神醫帝侍的關係和歷史,故而,不是太明白,為何會突然被召回來,特意詢問帝侍的事情。
周博書眼閃過一抹擔憂,呢喃道:“本地區在幾年前,他的一再斡旋之下,戰火已然少見,為何,突然又出現?”
周浩親稟報道:“爸!是日照國主,我的岳丈扣下天鼎的幾艘貨輪,他是受到天鼎的邀請,前往日照國談判的。”
“哦!”周博書恍然,道:“如果是這樣,那就應該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海獸就是一個蠢貨,招惹誰不好?招惹天鼎。天鼎的背後,就是神醫帝侍,這些年,天鼎憑著帝侍的引路,在幫助世界幾大戰亂地區發展經濟的同時,控制本地區的經濟命脈。海獸竟是敢於扣天鼎的貨輪,惹出這個煞星來,日照國沒被覆滅,算他運氣好了!”
周浩親心頭閃過一抹困惑,父親對鄭昊,似乎很是忌憚,甚至是害怕,便試探著道:“爸!您似乎神醫帝侍很是瞭解,是不是有些什麼,我是不知道的?我一直以為,神醫帝侍只是一個醫生,也就是醫術好些,懂得討那些下等人的歡心,故而,頗有些威望而已。”
“頗有些威望的醫生?哼!”
周博書沒有告訴兒子們,三年前,要不是鄭昊,他早就被兩個親大哥給挖坑埋了,而不是他把兩個無惡不作的大哥挖坑埋了。
他隱藏這段歷史,以強化國主在國民和兒子眼中的威望和形象,故而,周浩親對神醫帝侍同天南國的淵源一無所知。
周博書呵呵一笑,道:“世人對他的瞭解,太過於膚淺了。總之,這個人,沒事不要去招惹他,有事更不能去招惹他,被他惦記上,那是會讓人頭皮發麻的事情。”
周浩親就在現場參與了海獸和鄭昊談判的過程,自然知道鄭昊的能耐,只是,鄭氏集團的資產,好幾個天南國的財富,都比不上,用富可敵國來形容,都還不恰當,鄭宇又是一個超級蠢貨,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割捨。
他自信只要做得好,鄭昊拿他也是沒有辦法。
鄭昊是強,難不成,還能真的強過一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