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知道,當一個人很強大,強大到別人望塵莫及時,那些曾經欺負過自己的,鄙視過自己的人,就會對你無限敬仰。
除了羨慕,別說是恨,連嫉妒都沒有了。
可這些張寒是不懂得的。
張寒帶著揣測不安的心,回到村子。
見到村裡的鄉親,深怕會有人罵他。
可是張寒想多了,就是有人想罵,他也不敢罵,而且還得笑臉相迎。
因為他們生怕,張寒跟文欣說一句誰不好,文欣就把他送進監獄去。
自己大嫂都能不給臉,何況是他們。
張寒回村時,村民看到他是各種神色。
曾經在張寒困難時,踩過他一腳的,這會看到他是膽戰心驚。
那些見面就點下頭的,是滿臉的羨慕。
那些覺得溜上邊能借點光,是熱情似火的,跑過來打招呼。
只有真正和張寒交好的,看到他回來,上前是有說有笑的。
張寒不論是誰,見面就說了,兒子滿月,請客吃飯,讓大家賞臉。
於是驚喜的,詫異的,興奮的,開心的,總之都忙點頭答應。
沒有拒絕的,也沒有鄙視的倒是讓張寒吃驚不已。
到了張策家,張策蹦起來,高興的說:“二哥,怎麼有空回家。”
在張策的心裡,村裡才是家。
縣城的那個家,他總是覺得不真實。
雖然喜歡去那裡享受,但是總覺得不如在這裡更安心。
而張寒聽弟弟說,回家,也很激動。
故土難離,雖然這裡的家已經沒了,但對這片土地,還是覺得親切的。
落葉歸根,這裡才是他將來安息的地方。
根深蒂固的老家意識,張寒也覺得這裡才是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