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什麼事,說吧。”
聽到鄭國公夫人的聲音,紅燭立刻下跪,說道:“夫人,出大事了。”
鄭國公夫人眉目一冷,冷聲說到:“大事?什麼大事?現在會有什麼大事?你說來聽聽。”
“夫人,二少爺他在京都城南的一個別院裡面養了一個花樓藝奴。”
看著鄭國公夫人那面色,紅燭立馬開口說到。
卻見鄭國公夫人冷冷一笑,“笑話,鄭司庭為當朝堂堂鄭國公的二兒子,雖為庶出,但是養一兩個美妾不足為怪,豈是你一個下人在這兒嚼舌根?”
“可是那女子過往不容小覷,她是前朝刑部侍郎的女兒!”
“什麼?前朝!”
鄭國公夫人大吃了一驚,當今皇上性子多疑,前朝千年根基,豈是一朝一夕能撼動?
若是當今聖上知道此事,必將這件事情跟鄭國公府聯絡到一起,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躲在簾子後面的鄭青也是下了一跳,前朝,鄭青突然記起來,前世自己死前的前半年,那女子也是被殺,只不過自己那時候並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也不知道那女子名字,不過半年後自己的身份馬上就被揭露了,莫非——這其中,有什麼聯系。
想到這,鄭青內心亂如麻繩,不過同時她也好奇一件事,為什麼前世這件事情是在七年多後被挖掘出來,可是為什麼這一生會……是這樣!
鄭青立馬從後面的小院子跑了出來。
而鄭國公夫人正在看著紅燭,對她說到,“這件事情,穎兒是不是知道?”
“是的夫人。”
鄭國公夫人擺擺手,“我知道了,你退下,讓本夫人想想對策,下去吧。”
“是,夫人。”
紅燭一走,鄭國公夫人想到鄭青,便開口喚。
“青兒,青兒?青兒!”
“夫人,奴婢剛剛看到二小姐從後院跑出去了。”
鄭國公夫人聽之,無奈一笑,“罷了罷了,隨去吧,你們退下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是,夫人。”
前世,鄭國公受滅,僅有鄭司憶他們二房活著,莫非,這中間有什麼蹊蹺之處,前世臨死之前,好像,李逍鋮曾經說過,自己的親生母親,似乎是前朝的朝陽長公主,莫非,那個藝奴知道——
想到這,鄭青立馬感到不安,此時她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親自看看這位藝奴,不可以久等,一定要趕在鄭國公夫人和鄭穎面前。
事不宜遲,就在今晚。
“紅梅,我今天好睏啊!好想睡覺。”
傍晚天色還沒全部暗下來,鄭青就對紅梅嘟喃說犯困。
紅梅見著摸摸鄭青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熱,可是並沒有,便說道:“些許小姐是這段時間天天去夫人那聯系茶道,累了,夫人那兒規矩多,大小姐年少時也是這麼早睡。”
“是我天性頑劣,比不得大姐姐乖巧,可是——哈——好睏哦——”
鄭青作勢打了一個哈哈,揉一揉小眼睛,作勢就要睡了過去,紅梅立刻伺候鄭青躺下,熄了燈燭,走了出去,就在門邊留下一盞燈照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