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林凝眉不由苦笑一聲,跪倒在地,見著聶老將軍恭恭敬敬地將懿旨接過,心中著實算不得好受。
太皇太后身份矜貴又如何?竟然如此折辱驃騎大將軍府,還真是看低了他們聶家。
瞧見聶老將軍接旨後,那傳旨太監眼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尖著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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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家已經將懿旨送到了,這個月末就是難得的吉日,老將軍還是快些將婚事籌備起來吧,否則若是耽擱了日子,太皇太后心中也不會舒坦。”
聶老將軍額角迸出青筋,微微低了低頭,咬牙道:
“多謝太皇太后抬愛。”
那傳旨太監撇了撇嘴,瞧見聶家沒有人願意給他打賞,心中暗罵一句,冷哼一聲之後,扭頭就走。
林凝眉看不上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直接拍了拍手,便有黑影閃身而出,正是守在驃騎大將軍府之中的錦衣衛。
這些錦衣衛能在將軍府守著,不只因為他們是難得的好手,更因為這些人對聶修齊極為忠心。
眼前這生的高大的漢子衝著林凝眉一拱手,問:
“夫人有何吩咐?”
林凝眉蓮步輕移,走到錦衣衛面前,低聲道:
“那閹人著實有些囂張了,我知曉你們的身手不錯,去給他一個教訓,莫要暴露了身份就成。”
林凝眉本就是個睚眥必報之中,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此言當真不假。
錦衣衛本身以服從命令為己任,此刻抱拳應了一聲,便飛身掠去。
話說先前那傳旨太監已經走出了驃騎大將軍府,正準備翻身上馬時,不知怎的回事,一枚毫不起眼的鐵丸打在了馬腿之上,身下的馬兒突然受驚了,不住地蹬著後蹄,嘶叫出聲。
馬上的閹人此刻嚇得心神不定,抬手死死摟住馬頸子,因用力過大,使得馬兒掙扎的動作更是激烈,這傳旨太監本身的騎術也算不得好,此刻一個不穩,就直接摔在地上,馬兒的前蹄還一腳蹬在了傳旨太監的下身處。
即便這傳旨太監早年就沒了那物件兒,但到底還是撒尿的地方,猛然被馬蹄子踹了一下,滋味兒自然不好受。
傳旨太監兩手捂著自己空蕩蕩的那處,疼的涕泗橫流,驃騎大將軍府這處本就熱鬧,周圍人一瞧見有人驚了馬,也紛紛湊到前頭看。
見著一個公公捂著自己的下身,有些人便頗不留口德的道:
“公公還捧著那東西有什麼用?你那物件兒不是早年就被割下去了麼?難不成又重新長出來一套?”
“呦!難不成這是個假太監,聽說此人是太皇太后宮裡的,太皇太后年紀一大把了,竟然還養了個假太監,呵呵!”
這傳旨太監出宮時也只是帶了幾個侍衛,偏偏上前湊熱鬧的百姓太多了,究竟是何人開口諷刺也拿不準,這些侍衛可沒膽子在驃騎大將軍府的地盤上拿住百姓,否則若是惹怒了錦衣衛,被請到詔獄之中喝茶,恐怕下輩子就沒有活路了!
傳旨太監被眾人羞辱了好一通,又被馬兒踩了數腳,身上的肋骨都不知斷了幾根,等到他昏迷過去之後,才被隨行而來的侍衛給攙扶起來。
眼見著這傳旨太監受到了教訓,藏身在樹冠之中的錦衣衛冷冷一笑,閃身回到了驃騎大將軍府中。
門口的鬧劇傳到了聶老將軍耳中,他抬眼望著一旁俏生生站著的林凝眉,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心中對這個孫媳婦更為滿意了幾分。
聶老太太冷眼望著白氏,抬手揉了揉頗有些酸脹的額角,頹然道:
“等夜裡聶戎回來,讓他給白氏一封休書,這樣自作主張的主母,我們聶家要不起!”
聽得此言,白氏才是真有些慌了,無論如何她也未曾想到,不過是派了一個冰人往嚴府提親去了,怎會換來這般嚴重的後果?
她若是被休了,下半輩子該怎麼辦?孃家人都倚靠著驃騎大將軍府過活,要是知道她如此自掘墳墓,恐怕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白氏越想越怕,顧不得此處是前院兒,便又跪倒在聶老太太面前,痛哭流涕道:
“老太太,還請您原來則個吧,兒媳就算先前做錯了事,但到底也在驃騎大將軍府中帶了二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太太,求您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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