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她這幅軟軟糯糯的樣子,看上去特別好欺負,才會在陳家一直數不上名字。
陳簡恩見她不敢說話,手指緊緊捏著褲子,骨節泛白。
她在生氣。
只不過是壓抑著生氣。
陳簡恩握住了她的手。
“姑姑這句話說的未免太難聽了。既然dna檢測都已經出來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再去醫院檢測一遍?就算我媽不介意,我也會介意的。”
陳簡恩抬眸,犀利的眼神猶如戰場上將士的彎刀,一擊斃命。
“更何況,陳家的事情已經上了熱搜,現在指不定有多少記者,正在門外等著採訪我們呢。只要我們踏出去一步,就會陷入他們如狼似虎的採訪中,你們確定要讓輿論來討論我們的家事?”
“我們可沒這麼說,畢竟這個結果我是相信的,只是你爸不相信而已。”陳大志搖了搖頭道。
“我不……”陳三治反駁的話剛要出口,就被陳簡恩給打斷了。
“我爸他也相信。”
她站起身,和陳大志對視。冰冷的目光所及之處,都令人不寒而慄。
“既然結果都已經在這裡,律師也在這裡,那我們直接把遺產的事情說好算了。省的我們走出這個門,你再說我們在這個家裡搶走了什麼東西,扣髒帽子給我們,到時候我們有嘴也說不清楚。”
“好啊,我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陳大志開心地拍了下手,“既然你們沒什麼意見,我們當然沒意見。你們不是我們家的人,那這遺產你們一分都不能要。”
“憑什麼?”陳簡恩微微一笑,擲地有聲。
“我記得法律上有一條規定說,“過繼子女”與“過繼父母”生前未共同生活,但在經濟上、生活上時常相互照顧的,不能以養子女的身份繼承遺產,但可以生前給予被繼承人較多扶助的人身份,要求分得適當遺產。”
“在老爺子生前,我爸爸媽媽一直在他的公司工作。他們兩個人的工資一個月不超過一萬塊,低於公司的人均工資。至於少的那些錢去哪裡了,應該都讓老爺子自添腰包了吧。”
陳簡恩笑著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高跟鞋在地板上輕輕敲打著,猶如時鐘,令人緊張。
“那這些錢我們可不可以看作是在經濟上的照顧?”
陳簡恩猛然搖頭,看向最前方的律師。
律師似乎是被她突如其來的眼神嚇了一跳,半晌都沒回過神,最後鄭重點了點頭。
“那既然這樣,我們家就有繼承的權利。更何況老爺子在遺產上已經標明,我們家享有繼承權。這是黑紙白字賴不掉的,就算你們不承認,法律也會承認。”
陳簡恩笑著重新坐下,高傲清潔的姿態恍若王者。彷彿只要她一笑,其他人都會為之沉淪。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要跟我們爭家產?”
陳付北耐不住性子站起來,指著陳簡恩的鼻子罵。
“你算個什麼東西?”
“東西?”
陳簡恩勾了勾眉,清亮的眼睛流轉著光輝。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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