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
石切丸慢一拍才上前把手裡的東西給她,然後看著她倒掛的身體慢慢直立,保持和雙腿近乎平行的姿勢砌牆,她不想拿著工具到臥室裡去做這些事,一不小心就是亂糟糟的,便只能如此了,順便鍛煉一下身體。
看過兩輪倒吊式仰臥起坐,底下驚呼連連,也有個不和諧的聲音。
“主公大人,真是好腰呢呵呵呵。”
八神真晝一頓,她的視角中倒映出倒立的大和守安定,“大和守,把他叉出去。”
“好的。”
少年很有行動力的把樂呵呵看著主公腰的笑面汙江拉走,石切丸還跟了一句大和守先生下手輕點。
見她沒事,付喪神們說了一聲就去忙各自的事情了,長谷部說什麼都不願意走,最後被織田信長扯著領子拉走了,和沖田總司錯身而過的時候,意味不明的說:“蘭斯洛特在西方傳說中非常受女性歡迎。”
沖田總司:“……”
半天功夫足夠她把陽臺砌好,她動了動總覺得腳僵住了,還沒來得及竄上去,她勾著的護欄突然松動了一下,讓她直接掉了下去。
垃圾時政豆腐渣工程。
正要在自己正下方開一個傳送門,卻不料一個人影從側面飛撲過來抱住她,在千鈞一發之際轉換身形自己墊在她身下落地。
“您沒事吧?”
聞言,她的手支撐起身體,直接望進了下方一雙蜜金色的眼睛,見她看過來,露出溫和矜持的笑容。
“你是……?”
知道這是新來的刀,她和巖融打過招呼,卻還不知道他是誰。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唯一一把太刀,謝謝您把弟弟們照顧的這麼好。”
八神真晝已經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指著慌忙過來的沖田總司對他說:“你要謝謝他,他把你的弟弟當自己的弟弟愛護著,發糖果療傷講故事都是他來。”
這句話本來是好意,但聽起來比較奇怪,換一個說法就比較好理解了,像是“他把你的妻子當做自己的妻子”這種讓人不能忍耐的事。
一期一振:“我該謝謝沖田君。”
沖田總司:“不客氣。”
蘭斯洛特眼冒紅光,有殺氣。
午飯當然很豐盛,如果忽沒有燭臺切光忠頭上的一個大包和織田信長那副火大的模樣就更好了。
亂坐在她身邊什麼都說了,織田大人喜愛光忠所作的刀,收集有二十五把光忠,不過並沒有一一取名字,最鐘愛的倒是有名字,叫做實休光忠,魔王就隨口這麼一問,這一問就出了問題。
就算魔王死後她的刀劍到了別人手裡,被別人命名,受他人影響,但是一口一個政宗公還是很不爽呢。
“吶吶,新人君不吃飯嗎?”亂漂亮的眼睛緊盯著蘭斯洛特,看上去對他格外感興趣。
“你也看到了,他的鎧甲太厚重了。”跪坐是不可能的,燭臺切光忠體貼的準備了椅子和飯菜到單獨的桌上,他也沒有吃的意思。
亂:“不能脫掉嗎?我還挺想看他的臉的。”
“可以是可以,”八神真晝看了過去,看得他抱住了自己的鎧甲,又收回視線,“不過他自己願意才行。”
“喲西,我會努力的,是吧,鯰尾?”
“嗯!”鯰尾看向骨喰,“我們一起加油吧,兄弟。”
骨喰默默扒飯無聲拒絕。
見他們這麼有活力的樣子,她想了想,目光在沖田總司身上很有力度的一落,差點讓他把飯嗆出來。
“你給他們講了什麼?”
“童話故事,”沖田總司試圖矇混過關,堅持了兩三秒就投降了,“好吧好吧,公主與騎士。”
能解釋這群小不點對蘭斯洛特的蜜汁熱情了,不過迪昂也是了不起的騎士啊,也沒見他們這麼興致高昂。
難道因為他是女裝大佬?可以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