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八神真晝低下頭,他白大褂,方框眼鏡,看上去是個嚴謹禁慾的醫科生,不知想到了什麼,唇邊上揚出微不可見的弧度,藥研瞪大眼睛正要確認,她卻恢複如常。
她問道:“他們經常這麼玩?”
藥研一臉一言難盡:“不,這是新玩法。”
“不是你這個兄長想出來的,”八神真晝看向比誰都活躍的肋差,“是那條小鯰魚嗎?”
“是鯰尾藤四郎啊大將,”藥研無奈的糾正,不過也從側面說明一件事,大將對本丸刀劍瞭解不多,她說這話自然知道鯰尾搞事起來是多麼的深入人心,“這次不是他,是……”
他推了推眼鏡,看向接住飛翔的鯰魚後笑的清朗的青年人,“是總司哥哥。”
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沖田總司。
這是八神真晝的第一個念頭,和藥研藤四郎有幾分不謀而合,不過藥研藤四郎早就在相處中接觸到了天才劍客的孩子王本性,乍一聽到這個玩法只是吐槽了兩句,沒有八神真晝這麼驚訝。
這時鞦韆已經輪到了五虎退,他蕩的不高,十分的休閑,看得鯰尾藤四郎捉急,他偷偷走到鞦韆後猛的抓住繩子蕩了出去,嚇得猝不及防的五虎退被甩出鞦韆。
由於不是蕩到最高處飛出去,所以方向和其他刃都不同,幸運的是沖田總司反應快,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他下落的地點。
藥研放下心來,“多虧了總司哥哥。”
說完就去訓斥搞事的鯰尾,哪怕對方是他的兄長來著,渾然忘了這個玩法是沖田總司提出來的。
“好了好了,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無論如何都會接住你,不怕了啊。”他把小短刀抱在懷裡,不輕不重的拍他的後背輕聲安慰。
“我不怕,”五虎退柔軟的彷彿奶油蛋糕一般的聲音響起,“那、那我可以再玩一次嗎?”
沖田總司:“……”
說好了一人一次的,就算是孩子王也是說話算數的,不能因為孩子太可愛而對他一個人特殊。
五虎退回到兄弟們中間,鯰尾有些後怕的和他道歉,五虎退表示呆膠布,他都習慣哥哥時不時搞一次事情了。
大和守安定坐在走廊上,耳邊傳來重重的腳步聲,他扭頭,看到了委屈到變形的少年,失笑道:“又吃醋了啊加州清光。”
黑發紅眸的美少年重重的坐在他身邊,怨念的盯著場內,“明明我們才是他的佩刀不是嗎?還有你啊,不是自詡沖田君的頭號迷弟嗎?”
大和守安定:“我崇拜沖田君的劍法和那種溫暖人心的力量,才不像加州清光一天不撒嬌就要死呢。”
“哼,”加州清光不想理他,紅眸中燃燒著熊熊火焰,“豈可修,我好想磨短啊。”
大和守安定:“……”越來越嫌棄他了腫麼破?
那邊沖田總司舉起手向他們揮了揮,喊道:“還有人沒玩過嗎?”
話雖如此說,但是他數著應該是短刀都玩過了,然而變化來的永遠比未來要快。
“我。”
吵吵鬧鬧的聲音瞬間消失。
徒留下看上去無比突兀,但本人臉上又是一副理所當然表情的八神真晝。
“我還沒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