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神真晝今天想要換一種風格,她晨練洗澡之後,開啟衣櫃拿出了發下來就壓箱底的工作服。
上白下紅的巫女服,套好足袋,除了不能穿高跟鞋以外,一切都可以說是完美。
第一個看到她的是今天的近侍加州清光,他正拿著文書往樓上走,聽到腳步聲下意識抬頭,然後文書落在地上。
“什麼東西?”
他聽到她一貫清冷的聲音,終於確定自家主公不是被穿越了,手忙腳亂的把文書撿起來,“政府初新刀的公告……”
“放在桌上吧。”
說著,她就要和他擦肩而過。
“那個,不看一下嗎?”
八神真晝回過頭,“出了新刀又怎麼樣呢?和非洲本丸沒關系。”
加州清光:“……”
雖然是事實,但是這麼放棄治療真的好嗎?
八神真晝去檢查了田地植物的長勢,無視庫丘林輕佻的口哨聲,前面是馬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經營,馬廄裡住了不少好馬,空氣清新幹淨,聞不到絲毫異味,可見內番做的很是細致。
離開的時候和喬爾喬斯打了個照面,對方拿著相機想拍攝清晨睡醒的馬兒,聽說和陸奧守吉行約好了。
緊接著是鍛造室,一開啟門就看到齊格飛拎著刀匠要把他往刀解池扔,旁邊是幾個綠色的球球……不,刀裝。
一瞬間理解他的痛,也不打算阻攔,卻未料想他怔了一下,刀匠趁機從他的手下逃跑,跑到八神真晝腳邊抓著她的衣擺。
“我竟然看的愣住了,真是對不起。”
說罷,他翠綠色的眼睛如同鷹隼一般盯住她……腳邊的刀匠。
刀匠瑟瑟發抖。
八神真晝告訴他要準時用餐就不顧刀匠可憐巴巴的眼神走了出去。
她走在走廊裡,一路上目不斜視,被一串歡快的笑聲所吸引了目光,她想了想,出了走廊,穿過一條石子路看到不遠處的一個鞦韆架。
鞦韆上坐著信濃藤四郎,只見他越蕩越高,越蕩越高,到最後差不多和鞦韆架垂直,突然整個刃飛了出去。
八神真晝一驚,正要把他撈回來,卻看到他下落的地方一個人站在那裡,在短刀們的叫好聲中穩穩的接住信濃藤四郎。
“我還要再玩一次!”他的眼睛亮的彷彿有星星閃爍。
“太狡猾了信濃!”
“說好了一人一次的。”
短刀們不滿的嘟囔。
“就是如此,”沖田總司彎腰把秘藏之子放在地上,順手撫平了有些褶皺的領子,“那麼,下一個是小夜。”
藍發正太沒什麼特別興奮的表情,但是期待的眼神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他迫不及待的坐上鞦韆,拒絕宗三左文字推他,自己蕩了起來。
看著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站在廊下的身影,藥研竟莫名覺得有些蕭瑟。
這就是被歐豆豆拋棄的兄長下場嗎?一期哥哥,你……他無聲的嘆息,餘光一轉,瞥到了站在花架下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