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正在和短刀玩疊老虎遊戲的五虎退,比如自認為是大人圍觀他們玩遊戲的藥研。
織田信長自認為和他們沒什麼好說的,只是看到五虎退就想起了那位軍神上杉謙信。
“手取川之戰次年正月,謙信公在準備和你決戰之時突發腦溢血身亡,你沒有打敗他的機會了。”
“那家夥是個酒鬼,馬上都不忘記喝酒。手取川之戰,我還沒翻盤,那家夥就……哼,”織田信長的聲音突然疲憊了不少,用和她少女模樣不符合的滄桑語調說,“人生五十年,放眼天下,海天之內,豈有長生不滅者。”
八神真晝:“說起來,謙信享年49,您老的享年也是49,倒是有緣。”
織田信長切了一聲,她的性格如同大海起伏不定,剛才還感慨生命短暫,現在極為高興的誇贊她:“你剛才的措辭很不錯,還有不是謙信公,而是謙信醬。”
“謙信醬啊……”八神真晝從善如流的改口。
壞心眼想要看她被嚇一跳的模樣卻沒有得逞的魔王不滿的嘟囔,“就這麼平淡的反應無趣!”
八神真晝一臉冷漠:“連你都是女性,謙信醬什麼的又有什麼所謂?”
織田信長表示……她說的好有道理竟無言以對。
她沒有想到的是八神真晝也在壞心眼的想看到刀劍知道織田信長是女性時臉上天崩地裂的表情,五虎退也就算了,藥研和長谷部都知道魔王是女孩嗎?真無聊。
“最後只剩下宗三左文字了吧?”織田信長意興闌珊的說出這句話之後一甩披風走開。
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八神真晝無奈的嘆息,“南邊啊,我說過了是南邊。”
“囉嗦,我知道。”
回應她的是魔王大人惱羞成怒的聲音以及越來越快的步伐。
“宗三尼桑已經看了她很久了。”
小夜左文字跪坐在宗三左文字對面,兩刃中間是一張矮桌,桌上是一個閃著光的金色牢籠,金色的nobu抱著膝蓋可憐巴巴的坐在牢籠邊緣,盡量離那個粉發男人遠遠的。
“因為我一直是籠中鳥,人們追求我也不過是把我像裝飾品一樣掛起來。”宗三左文字幽幽的說。
小夜安靜的看著尼桑越來越喪病)。
“小夜,你知道她是誰嗎?”宗三問。
藍發正太搖頭,他和織田信長沒有什麼淵源,自然認不出來籠子裡是十厘米信長。
而宗三又開始敘述自己被人追逐被人束之高閣的刃生,中間江雪左文字馬當番歸來,和小夜坐在一起聽宗三說過去的故事。
“……真的沒想到我會看到這樣的信長,這模樣,這氣息,這聲音,無疑就是信長,呵。”
江雪看著歐豆豆越來越喪病),闔上寧靜的眸子。
宗三纖細漂亮的手撫摸著牢籠,手勢輕柔如同撫摸情人柔軟的唇瓣,說出的話卻讓人想要報警,“你囚♂禁我那麼久,讓我永遠都飛不出去,你沒有想到吧,你落到了我的手裡,你說我要怎麼對你才好呢?”
“哦?”
溫柔的聲音如同羽毛落在心上,與此同時一隻手掌按在宗三左文字肩膀上,他僵硬著身體,感受有人俯身在他耳邊,溫熱的吐息拂在耳畔,渾身所有汗毛都豎了起來叫囂著危險。
“你,想要怎麼對我呢?”
八神真晝倚在門邊,表示作死作到這個地步她也沒辦法,宗三你走好。
砰——
一聲巨響驚動了整個本丸,包括正提著巨大毛筆準備描摹腳下卷軸的歌仙兼定,巨大的井字在他的額角一跳一跳的,因為潔白幹淨的卷軸上落了一片墨跡。
他慢條斯理的收起卷軸毛筆鎮紙,邁步出門,他倒要看看本丸又出什麼事了,總不可能是廚房炸了吧。
和他抱著相同想法的付喪神不在少數,短短時間內本丸裡二十八振刀劍都到了被拆了的左文字部屋附近。
“發生了什麼?”這是呆萌的陸奧守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