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十天過去了,該來的刀劍付喪神不是出陣部隊撿了回來,就是當天近侍鍛造出來,偌大的本丸不再冷清,變得熱鬧起來。
今天的壓切長谷部精神飽滿的走向審神者居住的二樓,恭敬地站在紙門外等待,這是他來到這裡第一次擔任近侍,一定要給阿魯基大人留一個好印象。
經過他這幾天的觀察,主公的作息時間……不能這麼說,“作”的時間非常規律,然而“息”就不好說了,那個之後再說,還有三分鐘主公應該過來拉門了。
壓切長谷部懷著虔誠的心情等待,心中默數一百八十秒。
六十秒過去,一百二十秒過去,一百八……
廚房裡,燭臺切光忠用勺子將湯盛放在器皿中品嘗味道,就聽到一個簡直要把房頂掀翻的聲音,一口湯噴了出來。
“主不見了!”
燭臺切光忠擦了擦嘴角,暗嘆一句這樣可不帥氣,叫住那把機動超快已經從審神者起居室跑過廚房的付喪神。
“長谷部君。”
“燭臺切,主不見了,”長谷部停在廚房,看著燭臺切一臉焦急,“對了,你昨天是近侍,知道什麼嗎?”
“主公在田裡,”金瞳黑發的付喪神見長谷部開始反思是不是他起晚了的時候,無奈的說,“今天主公早起了一個小時。”
話落,燭臺切光忠發現長谷部已經不在門口了。
“話說回來,燭臺切先生,大將昨晚是什麼時候睡的?”藥研問,“十二點往後吧?”
“藥研怎麼知道?”燭臺切記得藥研一向帶著粟田口早睡的。
“昨天去幫退醬找小老虎,路過主公樓下看見燈沒關。”
“說起這個真是頭疼。”燭臺切光忠身為近侍,應該等待主公睡下之後到旁邊的近侍間休息,但是十二點之後主公就以鑽研靈力為理由把他趕到了近侍間。主不睡他也睡不著,等了半天裡面沒動靜了,才偷偷拉開一條縫,看到那個少女被子也不蓋的在床上睡著了。
他說完還擔憂的補了一句,“我蓋完被子已經兩點了,今天我注意了一下,主公四點半就下樓了。”
藥研下意識皺眉,“我聽前天的近侍歌仙先生說大將淩晨一點才休息,這可不好。”
他注意這個情況很久了,和燭臺切光忠合計了一下,等今天的出陣部隊回來就商量一下辦法,一天只睡那麼點時間是絕對不行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將早夭禿)。
另一邊八神真晝蹲在地裡,一邊監測地裡的魔力濃度,一邊和庫丘林吵架。
靈力和魔力雖然是兩種不同的力量,但是互相作用於這片土地起到喜人的催化效果,第一天種下了種子,第二天就發芽了,然而有一部分土地卻怎麼都不發芽,她扒開土一看,種子都爛掉了。
也就是說受兩種力量互相作用催化生長只是個例,還有機率會破壞種子,八神真晝發現這一點後一直希望能創造出平衡兩者的術式。
幾天過去了沒什麼頭緒,然後她看到了像個老大爺一樣在池塘邊釣魚的庫丘林。
愛爾蘭的光之子一大早穿著花花綠綠的短袖,頗有海濱風的大褲衩,一雙人字拖,一個小板凳,毫無違和感的釣魚。
八神真晝想起來這貨好歹是個魔術師caster),就把他拽來田地,把問題說給他聽,結果人家兩手一攤,“我師父有教過我盧恩符文,不過都是在戰鬥中用的,你讓我改造術式,專業不對口啊。”
八神真晝痛心疾首,“你是一個caster魔術師),你這麼說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啊。”
八神真晝面無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