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久闌一句話沒有,轉身就朝門外走了出去。
“站住!”薄久夜怒喝一聲,看著自己這個親弟弟的背影,眼神又恨又惱。
這惱恨糾結在一起片刻,卻化成一股無可奈何,他一聲嘆息:“三日後的皇家圍獵,若得皇上賜婚皇子,就算魘再不情願,再想鬧,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敢跟一國皇帝作對的本事。”
薄久闌眼色淡泊的雙眼,微微的泛起一層光暈來,嘴角,一縷若有似無的弧度勾起,“家主……果然不愧為皇上的第一寵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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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被別人算計的魘,此刻卻毫不知情,現在他的滿心滿眼裡,都只有一件事。
不,是一個人。
他甚至連自己有多狼狽有多窘迫都顧不得,連從地上起來都不知道忘到哪裡去了,兩眼直勾勾的,只知道去看榻上的那個人。
仔細的去看她的臉,看她到底有沒有醒,是不是真的醒了。
觀察了片刻,見她眉頭緊蹙著,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腦袋並沒有再動一下,儼然,還是處在昏迷的狀態。
這樣的觀察結果,讓魘不禁吁了好長一口氣,很快發現自己的狼狽,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乾咳兩聲,撣了撣袍擺後,又是一副一正經的樣子,扶起倒地的椅子,又重新坐到了榻前,繼續他剛才未完成的工作。
然而,但當他看到榻上人兒衣襟半敞,香汗淋漓,表情略帶痛苦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是聯想到了某些什麼,人一下就呆了。
刺溜,兩管熱騰騰的鼻血,就從他的鼻子流了出來……
鼻血都流進嘴巴里了,他這才有些恍恍惚惚的回籠了點神智,嘴裡卻開始嘀嘀咕咕罵罵咧咧起來:“你這個壞女人,到底給爺灌了什麼迷魂湯,為什麼爺就是對你毫無招架能力,為什麼……”
砰砰砰,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鬼手魘,你的醫術退化了不成。”
門外響起的,是薄久闌寡淡似水的聲音。
魘一個激靈,神智終於歸位,隨手抹了一把鼻血,頭也不回的對外冷喝:“少在那冷嘲熱諷,你有本事你來啊!”
“從一到十,再不出來,就別怪薄家待客不周了。”對於魘的激將法,薄久闌的眉毛都沒動一下,可想而知在他眼裡,魘的法子多麼的拙劣。
魘一聽,頓時就火了,差點跳腳,“該死。”
因為他知道,薄久闌這小子絕對沒有和他開玩笑,十聲他再不出去,薄久闌就要動武了。
還是和上次闖薄家鬧事一樣,他真要在薄家鬧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何況,今天他還是隻身前來,且,他現在內力盡失。
所以此次真要打起來,自己內力暫失的事情一旦被發現,保不齊,薄久夜不會下狠心,乾脆趁此機會,將他一舉殲滅!
“一……二……”
薄久闌說數數,就開始數了起來,半點也沒有浪費時間拖泥帶水。
魘終於急了,尤其看著手中的紫玉藥瓶,就更著急上火,腦門子立刻都出了一層的汗。
現在真是沒有時間了,容不得他再想別的,再想做別的,只一心要把這藥塗到雲朵的傷上去。
於是,這次衣服扒的乾脆利落,看到那紅彤彤的肚-兜也不敢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雖然肚-兜下的美好實在惹人垂涎,他不爭氣的鼻子又流出了熱乎乎的鼻血。
但是在看到她心口處那血紅的掌印時,再多的旖旎心思,也都瞬間的雲消霧散了。
上藥已經是他對人對自己,都是已成的家常便飯,動作十分的利落。
塗、抹、推,一氣呵成。
只是無奈手掌下接觸的觸感極好,令他忍不住又生出了幾許浮想聯翩,可偏偏又不得不強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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