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雲朵!”燕夙修當即驚叫一聲。
“看,這不是動不動,就叫的挺銷-魂的嘛。”雲朵哈哈一笑。
“無、恥。”燕夙修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麼的,這不光臉紅了,連脖子都跟著紅了。
要不是屋子下的燈火再璀璨也照不到這房頂上,他這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肯定就要顯現在人前了。
“這就叫無-恥了?”雲朵挑眉,歪頭往身後靠在自己悲傷的燕夙修瞥了一眼,嘴角的壞笑再度浮現,“我說太子殿下,您不是號稱萬花叢中過的風-流太子爺嘛,什麼樣的程度才叫真正的無-恥,難道您會不清楚?”
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她這樣暗含露骨意味的言詞了,但燕夙修仍然面色又僵又難看,“要你管!總之就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女人——”
“胡說。”雲朵當即反駁,“今天中午我可在你的東宮裡,碰到了不止一個比我更不要臉的小美人兒。”
說到這,雲朵忍不住揶揄起來,“至少我一不會畫裸-男圖,而不會跳脫-衣-舞……嘖,令我倒是沒想到的是,在我面前如此矜持的太子殿下您,竟然這麼會玩兒呢。”
“本宮才沒有!”燕夙修忽然生氣的反駁起來。
可反駁過後,他突然像想到了什麼,雙眼就跟狐狸似地微微眯了起來,嘴角還微微上揚,“突然說到這個,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是吃……”
“時間到了,快快,掀瓦片——”雲朵忽然興奮大呼起來,手上已經急忙揭了她面前的幾塊琉璃瓦片。
話被打斷,燕夙修有些不高興了,可剛才那樣的話再說已經是說不出口了。
聽她的聲音似乎興致勃勃,他便拋開了不愉快的情緒,聽了她的話,伸手也去將面前的瓦片,動作輕緩的揭掉了兩三塊。
這琉璃瓦的質量很不錯,隔音效果也是出奇的好,當瓦片揭掉後,這屋頂下的屋子裡的聲音,才一點點的洩露了出來。
聽聲音,好像是一男一女在爭吵著什麼,而且這聲兒……
燕夙修總覺得特別熟悉。
由於好奇心的驅使,他便下意識的低下頭,透過揭掉的瓦片露出的窟窿,向屋子裡看去。
這一看,他的臉色就變了。
屋子裡,確實是一男一女,都穿了一身已經明顯凌亂的大紅喜服。
那男的長得不高,有些矮,面黃肌瘦,長相不難看,卻因為此刻咧嘴笑著,露出一口整齊的黑黃牙齒,而顯得人特別的猥-瑣和老相。
一看就是大煙抽多了,整個人都被薰陶的壞了。
而那女的,紅蓋頭被猥-瑣男子一手扯掉,露出了蓋頭下,一張柔弱纖美的臉蛋,表情充滿厭惡和懼怕,不停的閃躲著朝她撲過去的男子。
就像倉皇躲藏的兔子,被猥-瑣醜陋的大灰狼追趕著。
這兩人倒也不是在爭吵,而是猥-瑣男子嘴上說著下-流的話,那邊躲的女子邊大聲的喝罵辯駁。
而大致的內容,是這樣的。
猥-瑣男子摸著下巴,眼神下-流的在柔弱女子身上來回的掃蕩,“薄雲惜,你在本殿面前還裝什麼裝,一回生二回熟,現在還是本殿的愛妃,還不自己快把衣服給脫了,趕緊過來伺候——”
柔弱女子緊緊捂著自己被男子扯壞的領口,大罵,“你算什麼東西,別以為別人稱你一聲八皇子,你就豬鼻子插蔥裝上了,要本小姐伺候你,你也配!”
猥-瑣男子似乎有點生氣了,笑容變得殘忍起來,一步步逼近柔弱女子,“都說你薄雲惜是京城文舞雙全的才女,不愧是書香門第的薄家嫡女,現在瞧瞧你這潑辣樣兒,哪裡像個才女千金,分明就是個市井潑婦,也不知道薄家是使了什麼手段,把你的名聲弄的那麼漂亮。要不是本殿就喜歡你這樣夠勁兒的,本殿就算碰了你,還真不會娶你這樣假模假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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