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場遊戲,我薄雲朵得換個花樣兒玩玩了,你可要準備好了,薄、久、夜。
想到這,薄雲朵挑了挑眉,衝著朝霞嫣然一笑,“嫂嫂只管放心,您的心願吶……一定能達成的。”
說完,繞過朝霞,上了停在門前的那頂軟轎。
“這個小賤-人。”當軟轎被轎伕抬走,朝霞臉上的表情煥然一新,是陰狠,嫉恨的。
容嬤嬤湊上前來,視線有些擔憂的望著遠去的軟轎,“夫人,老奴總覺得有些不安吶……這個四小姐,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清了。”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幾次事情,次次都被她化險為夷,還反倒讓我們自己惹了一身的。”
朝霞把手裡的帕子絞的死死的,“不過這個賤-人花樣再多又怎樣,老爺親自發的話,她敢忤逆,她能忤逆麼?”
雖然在這件事上,讓她心裡感到很不舒服。
但也就是正因為她知道薄雲朵這個賤-人就聽自己丈夫的話,所以剛才她才會有恃無恐,在薄雲朵的面前拿這件事刺-激薄雲朵,根本不怕薄雲朵知道了,會反抗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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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嬤嬤也是知曉這一點的,所以剛才才會默許了朝霞這樣稱得上是無比魯莽的行為。
可她仍是總覺的心裡不安,“話雖如此,可老奴這心裡……”
軟轎到達目的地,停轎時,轎中支頤小憩的雲朵,霍然睜開了雙眼醒轉,琥珀眸子看起來懶洋洋的。
可打從薄家出來後,這份懶散裡,總透著一股子若有似無的鋒利。
鬆開撐著下巴的手,伸去微微挑開了轎子窗簾的一角,還未看到轎外的風景,雲朵就先聞到了從挑開的這角簾子灌進來的濃厚脂粉味。
以及一股子,刺鼻的大煙味道。
揉了揉鼻子,雲朵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放下窗簾,轉而掀開了轎簾,踱步走出了轎子。
眼前豁然開朗,是一條四通八達的老舊小巷。
“在這等著。”吩咐轎伕一聲,雲朵走進了巷子其中的一條朝南岔路口。
走到巷子的盡頭,便見一處種滿了翠竹的庭院,上面掛著一張青石匾額,題字——南湘館。
走進南湘館,雲朵一轉頭,看到前院停靠車馬的馬棚下,泊著一輛熟悉的馬車後。
她嘴角那抹微妙的弧度,漸漸加深。
東宮裡,燕夙修捏著鼻子,將手中熱騰騰的湯藥,一臉嫌棄的一口乾了。
孟非離站在一旁,時不時的偷偷看向自家主子兩眼,然後不知道想到什麼,雙肩就忍不住的聳動起來。
“孟非離,你小子最好趕緊把昨天晚上的那件事給本宮忘了,不然……”
喝完藥,燕夙修皺著一張臉,趕緊伸手在桌上的點心盒子裡拈了一顆蜜餞到嘴裡,“哼,青青那大傢伙最喜歡的,可就是生吃-人腦。”
昨天倉皇的回到東宮後,他才發現,自己又被薄雲朵那個臭娘們兒耍了一通。
那樣丟人現眼的事情,他巴不得從來就沒有過,哪裡還能容許有人記得!
孟非離一本正經,畢恭畢敬的彎下腰,“昨晚殿下好好的在宮裡養病休息,屬下不曾記得有何事發生。”
燕夙修涼涼的斜睨他一眼,“算你小子識相。剛剛說到哪了?”
“說到八皇子最近,正在十八巷裡的南湘館,又吸上大煙了,好幾天都沒有回過宮裡。”孟非離正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