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鳳君冉頓覺不妙,跟著翻身而起,追了出去。
“站住!”,鳳君冉攔在九度容面前,白色錦袍隨風翻飛,一如他此刻不安的心。
“安安不見了!”,九度容開口,也不打算隱瞞,畢竟,關乎安安的生命。
鳳君冉聽完九度容的話,沒有再問,當下召集所有傷病患。
幾位傷員提供了幾條沒用的線索,還有一個傷員說,小安子曾扶一個腿受傷計程車兵去上廁所。
鳳君冉當即又尋那士兵,結果沒找到。
整件事基本上明晰,有人偽裝成傷兵,藉故劫走了安安。
安安被劫的時間應該在上午,現在卻已近半夜。
“你是怎麼照顧她的?”,鳳君冉怒,走出傷員營帳,一手揪起九度容的衣襟,絕色傾城的臉上第一次不再淡然如水,瀕臨失控的邊緣。
“鳳君冉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九度容冷冷的睨著鳳君冉的手。
只一句話外加嘲諷的眼神,便讓鳳君冉丟盔卸甲,臉色慘白。
他鬆開手,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是啊,他有什麼資格質問他!
鳳君冉來到廁所附近,這裡是安安最初消失的地方,應該會有蛛絲馬跡。
他找了許久,發現幾縷火紅色的鬃毛,長這種鬃毛的馬只有汨羅國才有,所以,鳳君冉覺得很有可能是汨羅國四皇子凌曜綁走了安安。
縱所周知,汨羅國四皇子凌曜最喜有才之人,門下養著眾多身懷技藝的食客。
上次富陽城被攻破,乃蘭國國相手下軍醫學徒所獻計策的訊息不脛而走,凌曜知道後,以他的性格,對於獻出此計策的人,要麼為其所用,要麼殺之。
鳳君冉稍作思考,策馬回到已經衰敗的鳳府,他來到清雅小築,這裡曾住著康安安,他翻找出一件康安安曾穿過的衣服,掏出銀環,放出靈蚺。
其實,靈蚺還有一個用途,那就是根據氣味尋找主人。
鳳君冉不明白為什麼這條靈蚺已經認康安安為主,後來又跟了安嵐,或許安嵐身上有著和康安安一樣的某種特質,至於這種特質是什麼,鳳君冉不知道。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用靈蚺來找到安安。
他用銀針點墨在靈蚺身上寫下一行字,然後讓靈蚺嗅了嗅衣服上的氣味,同靈蚺耳語了幾句,便將其放走。
做完這些,鳳君冉又回到軍營內,將自己的判斷告訴九度容,兩人商議,於明日率軍前往渭州城。
為了安安,他們提前了一日趕路。
……
康安安自從表面上歸順凌曜後,便恢復了自由,但這種自由不過是相對的自由,比如她能自由出入自己的房間,也僅限於自己的房間,再到其他地方就得得到凌曜的允許。
她不可能事事麻煩凌曜,所以,沒事就在自己的房間裡帶著,喝喝茶,找幾本書看,日子過得愜意而舒適。
這種舒適通常會被凌曜提著酒壺打斷,凌曜喜歡小酌,每次必須有人陪著,從前通常是夜澗泠,現在則是康安安。
康安安算凌曜門下的食客,對這個四皇子的要求幾乎有求必應,凌曜喝酒她來倒,凌曜聊當前的形勢,她跟著提出自己的見解,雖淺薄但別有新意,通常讓凌曜拍手叫好。
康安安知道自己不能太過鋒芒畢露,可她又不能顯得太過平庸,太平庸了,命也就到頭了。
她不知道鳳君冉和九度容他們什麼時候會抵達渭州城,就算抵達了,也不知道他們會用多久的時間將渭州城拿下,所以,在這期間,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保命。
據康安安所知,凌曜和軒轅豐皓在整個路途設下不少阻礙及陷阱,凌曜似乎專門在等著鳳君冉和九度容他們來跳。
這日,康安安躺在搖椅上假寐,順便思考一些事情,突聽有腳步聲傳來,她一驚,睜開雙眸,赫然見凌曜站在她面前,手持紙扇,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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