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就好好待著!你不是要找孩子嗎?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豐國上下都找個遍,免得回蘭國又發神經,另外,抓夜澗泠還會用得到你!”。
康安安想說,我不找了,也不會再發神經了,我就要回蘭國,不過在聽到最後一句話後,驚訝的看著九度容。
“屆時,你就會知道原因,所以,收起你想回蘭國的想法,本相從來沒覺得和你在一起這麼有趣,你先回去,本相多無聊?”。
。。。。。。
凌曜看著軒轅豐皓派信使帶來的信,喉嚨裡發出呵呵的笑聲,他看完內容後,將信紙給了夜澗泠,“泠,本皇子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的人,你說父皇是怎麼想的,直接攻打豐國不就行了嗎?何必同軒轅豐皓共飲一杯羹?”。
“曜,軒轅豐皓比宣豐帝好對付,國主採用的是迂迴戰術,直接開打必然會造成軒轅豐皓和軒轅豐爍的聯合,所以,先幫助軒轅豐皓推翻軒轅豐爍的統治,然後或滅軒轅豐皓,或讓其作為汨羅國的傀儡不是更好?”,夜澗泠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信件,將其放在火上燒掉。
“本皇子這麼多年辛苦運送至豐國的焰硝總共才造出那麼點炸藥,一半都給了軒轅豐皓,結果他竟然連富陽城都沒守住!”,凌曜主要是介懷這個。
“他們是怎麼攻破的富陽城?”,夜澗泠眯眸,問凌曜。
凌曜對這個事也不是很清楚,他喊來偵探兵,問道,“富陽城如何被攻破的?”。
“回殿下,是他們利用鳥雀攜帶磷粉,放進富陽城中,然後引燃易燃物所致!”。
“這辦法倒挺新奇!”,凌曜感嘆。
那偵探兵為了表現自己盡職盡責,連忙又開口,“據屬下調查,此辦法乃蘭國一名軍醫學徒想出來的,傳言這小倌乃蘭國國相的新寵!”。
“那小倌叫什麼名字?”,問話的夜澗泠,夜澗泠對蘭國國相九度容略有耳聞,此人在蘭國猶如神仙般的存在,可以肆意出入皇宮,和當朝皇后牽扯不清,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可以不上早朝達數月之久,見過他真實長相的人無一不為其絕色傾城的容顏所震撼,世間流傳著這麼一句話,豐國有公子君冉,蘭國有公子度容。
“這。。。。。。”,偵探兵被夜澗泠問住,拭了拭汗,努力的思考著,“屬下只查到他姓安,具體叫什麼,請國師恕罪!待屬下再去細查!”。
安?
聽到這個字,夜澗泠腦海中禁不住浮現出一張嬌俏的小臉。
“好了,退下吧!”,凌曜衝偵查兵擺了擺手。
“此人不可小覷!”,夜澗泠開口,褐色的眸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誰?那小倌?”,凌曜挑眉。
“嗯!”,夜澗泠點了一下頭,“這是我的直覺!”。
“這好辦,既然是個威脅,又是個人才,不如派高手將其綁來,能為我所用更好,若不能,殺!”,凌曜顯得不甚在意,甚至看著夜澗泠,曖昧的補充了一句,“他可是小倌!能入九度容的眼,想必長相不俗,泠,你可要把持住,別動了據為已有的心思!”。
夜澗泠聽到凌曜的話,勾了勾唇,沒有回應,能讓他動心思的,只有那一人,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
經過一夜的歡慶和一日的休整,豐國軍隊和蘭國軍隊即將踏上討伐叛賊之路。
康安安簡單收拾了行裝,說是行裝,其實不過是兩套換洗的衣物而已。
她走出營帳外,站在那兒等待九度容,有士兵經過康安安身邊,向她投來或曖昧,或驚奇,或羨慕的目光。
是的,羨慕。
能成為蘭國國相的人,哪怕是小倌,也是一種莫大的殊榮。
康安安想和他們說,這個殊榮誰想要誰拿去好嗎?
可惜沒有人回應她,康安安等的有些無聊,耷拉著腦袋,用腳踢路上的小石子,開始是隨意踢,後來誰看她,她踢誰,十次有九次命中,然後再口是心非的和人道歉。
沒有士兵會和她計較,因為她是九度容的人。
“你過來一下!”,康安安正踢的有趣,甚至眸中盛滿俏皮的笑意,忽聽見有道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聲音很熟悉卻冷寒徹骨,她一驚,揚起的腳尖猛地一收,差點扭住腳脖子。
聲音的主人看了她一眼,沒有做任何表示。
陽春三月,天色回暖,四周有樹已經吐綠,連吹拂的風都沒有那般寒冷料峭。
康安安卻在抬眸看這人時,渾身止不住的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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