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哭,卻止不住的哽咽,肩膀一抖一抖的,這是對過去的緬懷和紀念。
他的溫柔從來都是她的枷鎖,任何時候給她套上,她都無法掙脫。
她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他帶著她浮浮沉沉,直到腦海中一片白光。
他一遍遍的要她,彷彿永不饜足的獸,直至她受不住暈了過去,她隱隱約約聽到他在她耳邊說:
“安安,你是我的!”。
“安安,你不可以和九度容在一起!”。
。。。。。。
康安安是在一個陌生的營帳中醒來的,她腦袋有些疼,昨晚的經歷如影像版在腦海中閃現,她好像和鳳君冉又。。。。。。
想到這裡,康安安猛地掀開被褥,發現她身上的衣著完完整整,難道昨晚是她做的一個夢?
可身體的痠痛又告知她,一切都是真實的,她的確和鳳君冉有了肌膚之親。
這種確定讓原本贏弱的小臉變得愈加慘白,她沒有任何害羞和回味,只有憤怒。
是的,憤怒!
他憑什麼強迫她?
他已經有了安嵐,還不知足嗎?
他是不是看她好欺負,就可以隨便欺辱,他當她是什麼了?
髒!真的好髒!
康安安感覺自己很髒!
可這又怎麼樣呢?她還能跑到他的營帳裡當著安嵐的面質問他嗎?
他若想要負責,她便不會衣衫完整的躺在這兒,他儘可能抹去所有的痕跡,意思就是不想聲張。
就算他要對她負責,她還會要他嗎?不會!
她接受不了身心的背叛!
所以,這件事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佯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就當她被狗咬了!
康安安走下床榻,拿清水洗了洗臉,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然後撩開布簾走了出去。
昨晚的宴請進行到很晚,在戰爭的日子裡,很難有這麼放鬆的一日,鳳君冉特令全軍休息,以至於康安安走進軍營內,覺得裡面特別安靜。
她悄悄的回到九度容的營帳。
九度容的營帳很大,裡面分了一塊地方給她,她剛走到自己的那塊領地,就聽身後有人道,“你昨晚去哪了?”。
康安安覺得自己不應該像個賊,遂直起身子,轉過頭,“筵席那邊太吵,我隨便找了個地方睡了一夜!”。
“隨便找個地方過夜?你怎麼說的這麼輕巧?你可知你這一隨便,我差點將整個富陽城翻一遍嗎?”,九度容咆哮,聲音很大。
康安安這才發現,他的眼圈附近泛著淡淡的青色。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以後會注意!”,康安安不想和他吵,遂開口示軟。
九度容黑著一張臉,看了康安安一會兒,算是相信了她的話,“我和鳳君冉商議過了,明日前往晏州城,乘勝追擊,一旦晏州城失守,襄州城更容易被我們奪得,沒了襄州城,軒轅豐皓就會狗急跳牆,和有可能前往渭州城與汨羅國四皇子凌曜匯合,渭州城被汨羅國當做了駐紮營地,若能將渭州城拿來,相當於斷了汨羅國的雙足,另外,汨羅國四皇子凌曜就在渭州城,夜澗泠很可能也在那裡,若能抓到夜澗泠,汨羅國藉口國師失蹤攻佔豐國一事就站不住腳,可引來更多的有志之士拿刀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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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安安對九度容和鳳君冉的計謀不予置評,她現在思考的是,就算夜澗泠在渭州城,他們又如何抓他?
不過,這些問題即將與她無關了,因為她想回蘭國。
“我想回蘭國!”,康安安找了紙筆,寫下這五個字給九度容。
九度容接過紙張,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三兩下將其撕碎,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怎麼?現在就呆不下去了?看到鳳君冉和安嵐卿卿我我,心很痛?”。
九度容說著走近康安安,康安安像被說中了心事,小臉一白,踉蹌的退後一步,搖頭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