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山被推得一個踉蹌,站穩後,眸光劃過佞色,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語畢,抓起常莞兒的手,踹開房門,將她拽進去甩在地上。
手肘被磕破了皮兒,火辣辣的疼,常莞兒卻恍然未覺,螓首搖動,不斷向後退縮著,“祁公子,不要……”
“不要?”祁南山挑眉,邊走邊脫衣衫,笑容淫邪,“一會兒讓你求著我要,看是我厲害,還是連歆川厲害?”。
說著一把拉住常莞兒的腳踝,將其拉到自己面前,俯身壓在那顫抖不止的嬌軀上。
“不——”常莞兒身子拼命扭動,小手推拒著身上的男子,殊不知,這樣反而更能激發起男人的獸性。
祁南山口中喟嘆著,“真是個妖精!”反手將她的皓腕舉至頭頂,接下來用力一撕,少女的上衣便被撕開,露出粉色肚兜。
誘人的馨香傳入鼻翼,眼前一片春光盎然,即便月色朦朧,他依然能感受到身下人兒的美好,遂滾了滾喉結,俯頭銜向那柔嫩雙唇。
常莞兒感覺男子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心知即將受辱,索性咬緊嘴唇,做最後的抗爭。
突然,身上一輕,伴隨著另一個男子的暴喝聲,祁南山被打倒在地。
祁南山捂著頭,疼得呲牙咧嘴,黑暗中,看不清來人,“你是誰?”。
唯有常莞兒淚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
沒想到她對他如此熟悉,熟悉到聽見他的呼吸便知曉他是何人。
“待你死時,我定會告知於你!”連歆川咆哮著上前,揪住祁南山的衣襟,拳頭如雨點般砸在他身上。
祁南山連連後退,下意識的伸手去擋,只聽咔嚓一聲,手臂自肘部斷裂,五指張著,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同斷臂耷拉在腰際。
“啊——”殺豬般的嚎叫響徹雲霄,祁南山疼得臉色發白,聳動著上半身,向後退去。
他原本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只不過喝了酒,加上連歆川攻勢太猛,便失了還手之力。
這聲嚎叫讓連歆川眉頭緊皺,跨步上前,拽住祁南山的褲腿用力一撕,半條褲腿被他齊根撕下。
祁南山見狀,啊啊叫的更歡,雙腿不停地踢騰,以為他要勒死自己,竟嚇得小便失禁。
“慫蛋!”連歆川啐罵,單手鉗制住祁南山的頭,另一隻手攏過褲腿繞著他的嘴纏了兩圈,後狠狠繫上。
這下祁南山連發聲的能力也頓然失去。
做完這些,連歆川手指一彈,僅有的一盞油燈轟然大亮,亦照亮了房中的一切。
祁南山睜著雙眼看清來人是連歆川后,口中吱吱嗚嗚,一張臉透著灰白色。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連歆川立在祁南山面前前,睨著他,高大的身材擋住逐漸轉弱的燈光,彷彿地獄修羅,“你可要看仔細了!”
說著不等祁南山反應過來,一拳砸向他的胸腹,砸的他口吐鮮血,順著青白錦衣滴下。
“饒……命。”求饒聲幾不可聞,祁南山吭哧吭哧喘著粗氣,神情隱現萎靡之色。
連歆川卻置若罔聞,抬腳踹向祁南山的小腹,狠狠一碾,祁南山再也受不住,頭一歪,昏死過去。
連歆川冷笑著,雙目猩紅,哪怕祁南山已不省人事,仍邁動步伐,撿起一旁的長凳,準備砸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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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莞兒見此情形,猝然起身撲過去,抱住連歆川的腰,驚叫道,“連大哥,別!”。
少女髮絲不整,衣衫凌亂,脖頸處於痕猙獰,如水的眸此刻盈滿驚恐之色,凝著他,螓首搖動。
“好。”連歆川嘴角緩緩勾起,將少女的頭納入懷中,眼角的餘光掃向祁南山,手一擲,終將木凳砸在他身上。
咚的悶響聲,聽得常莞兒身子一顫。
這個男人狠起來,連她都害怕。
“你可有傷著?”片刻後,連歆川扶著常莞兒的肩膀,上下檢視,這一看不打緊,才發現,懷中少女上半身幾盡赤裸,羸弱的肩膀抖著,膚若凝脂,於暈黃的燈光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他喉口一緊,忙放開她,背轉過身去。
常莞兒亦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狼狽,小臉騰的變紅,如火燒般,她伸出藕臂環在胸前,頷首,挪動腳步,甫一動,後背瞬時針扎樣的疼痛自脊椎蔓延開,這才想起,剛才,她被祁南山拉進屋內,甩在地上,腰脊處硌到不平的石磚,緊張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猛地鬆懈,這痛感便越發的難耐。
這難耐,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怎麼了?”連歆川聽到這呼痛聲,再不顧男女授受不親,重新回過身,擔憂的看著她,道,“傷到了哪裡?”。
“背痛。”常莞兒鎖著眉尖,嬌聲回應,雖仍舊低著頭,不敢正視面前男子,她的心已因他方才的磊落而不再拘謹,甚至由著性子想向他撒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