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是事我都沒有參與,都是聽途說而來。
在於子亦進京趕考的前天,馬越本性外露,夥同郊外的賊匪殺進於家,屠殺了於府上下一百多條性命,捲走了萬貫家產,就這樣,於府一夜之間衰落,而馬越至今還沒有抓到。”
船小哥七七八八的回憶完了,看向花田,此時花田用手搓著下巴,雙眼出神,進入了放空狀態。
船小哥在花田面前擺了擺手,道:“說完了,我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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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花田突然回過神來,抓住船小哥的胳膊不放,疑惑問道:“既然你說馬越屠殺了於府上下,那為什麼於子亦還活著?你還沒有告訴我於子亦是怎麼瘋的?”
船小哥一拍腦袋:“對了,剛才說的太多了,我都忘記了。
那夜於子亦出去喝酒應酬,沒在家,躲過了一劫,因為受不了全家被殺的事,受了刺激瘋掉了。
三十多歲的人,什麼事也不幹,天天在船上吹笛。”
“幾個疑點。”花田拽著船小哥分析起來,“第一,你怎麼確認於子亦瘋了?他在船上吹笛,說不定只是為了排解憂愁。”
船小哥一攤手,理所當然道:“一吹就是三年,再大的憂愁也會吹吐了吧,家人慘死,家都中落,很明顯是受了刺激瘋了嘛。”
“好,就算你說的是事實。”花田不反駁,繼續說道:“第二個疑點,殺人總得有理由吧,馬越和於家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屠殺於家滿門。”
“還有一點,徐百里還活著嗎?馬越與徐百里是親戚,總不會連他也殺了吧。”
花田連連發問,船小哥被問得張口說不出話,結巴了半天,惱火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看到,你這人怎麼這麼多事。”
“不跟你廢話了,我要去喝酒了。”船小哥撇下在認真思索的花田,氣哄哄的走出碼頭。
蘭子君幾個看船小哥怒氣衝衝的離開,以為事情黃了,上前來嘲諷道:“讓你嘴臭,是不是又和船小哥吵起來了。”
花田陷入思索中,沒理會蘭子君的冷嘲熱諷,從錢袋中掏出一錠碎銀子拋給蘭子君。
“沒吵起來,他全告訴我了。”
接到銀子的蘭子君立馬明白花田是用了什麼法子讓船小哥開口,埋怨道:“又花錢,又花錢。”
“有舍才有得嘛。”鍾離趕緊上前替花田說話,調節緊張氣氛,“大人,你問出什麼,跟我們說說。”
花田將船小哥講的原封不動的說給幾個聽。
聽完後,幾個陷入沉默,許久鍾離才開口道:“於子亦也太慘了吧。”
感慨了一句,鍾離心中不免對於子亦產生了同情。
“哎,子君兄,是誰說,如果黑衣男子不是兇手就去吃米田共來著。”花田和蘭子君合作,故意調戲鍾離。
蘭子君也不計較錢的事,和花田配合道:“不應該說是黑衣男子,應該說是於子亦。”
“對對對,如果於子亦不是兇手,鍾離你要幹嘛來著?”花田直接問向鍾離。
鍾離懊悔,早知道花田和蘭子君這樣不仗義,剛才就不該上前勸架,讓他們吵下去。
被花田激的,鍾離依舊強硬道:“我又沒說要反悔,案子還沒結束,兇手還沒確認呢。”
“好,那我們就去確認一下兇手。”花田拍了拍鍾離的肩膀,走出渡口。
蘭子君看了一眼在船上吹笛的於子亦,也走出渡口。
鍾離一頭霧水,什麼意思,怎麼都走了?
眼神迷惑的看向打算走的兼堅。
“大人說,要去確認兇手。”兼堅重複了一遍花田的話。
鍾離依舊不明白,問:“去哪兒確認?”
“你個榆木腦子,今晚我們夜探於府。”花田看兼堅還沒出來,知道定是鍾離纏著他不讓走,怕鍾離這榆木腦袋難為了兼堅,便折返回來接兼堅。
“哦,我知道了。”鍾離反應過來時,花田已經帶著兼堅離開了渡口。
一切行動,只等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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