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流血,這是他的私房錢呀。
果然,錢是最容易獲得交流的工具,比花田難得真摯的表情還好用。
船小哥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划著船,喜笑顏開的向花田游來。
猶豫不決的收了錢,船小哥主動開口問道:“你想讓我幫什麼?”
哼,連問都不問直接收錢,殺人放火你敢幫嗎?花田在心裡哼哼了一句。
給了錢,花田硬氣起來,指著在船上吹笛的男子,連環問道:“就那個人,是什麼來歷?怎麼瘋的?”
和遇見男子的那日無異,他依舊面色平靜的吹笛,好像脫離塵世的散仙,淡然的讓花田以為昨日認錯了人。
拿了錢,船小哥不著急出海,拉著花田在渡頭的木樁坐下,犯了難,自言自語道:“從哪兒開始說呢?”
“你隨意。”花田有些著急,看小哥的樣子,好像有場大戲要講。
船小哥不急,思索了會兒,捋順清了思路,才慢慢道來:“那就從徐百里來到於堯時說吧。”
“徐百里?”船小哥講的沒頭沒尾,花田不免疑問。
“徐百里是一個窮秀才。”船小哥突然又想起來,好像遺漏了重要的事要介紹,“哦!船上的人叫做於子亦,徐百里是他的同窗益友。”
“於子亦的爹是於堯有名的大商賈,家財萬貫,坐擁百萬家產,十年前的於府在整個徐王朝都可以說是赫赫有名,就這樣一個顯赫的大家族,因為十年前的一件事,發生了驚天變化。”船小哥一頓,不禁感嘆了一句,“十年,也就是彈指一揮間啊!”
“發生了什麼事?”船小哥吊起了花田的胃口。
“這個不急,我們還是先從徐百里說起。”船小哥故意吊著花田。
“十年前,我在於府謀事,給於家老爺太太趕車,剛巧趕上了於子亦與徐百里的相遇。”
花田暗喜,真是惹對人了,這都能讓他碰上。
“連續下了三天的大雪,那日終於晴天,豔陽高照,在府中憋了三天的於子亦帶著一眾出門逛街。
像他這種清閒的人少,街上幾乎沒有行人,說來也是緣分,怕被雪水濡溼鞋底的少爺,那日卻偏要下轎踩雪,這一踩,將黴運帶進了於府。
熙熙攘攘的街道,於少爺一眼便瞧見了躺倒在臺階上,曬太陽的徐百里。
當時徐百里衣衫襤褸,面色蠟黃,一看就是餓了好幾
天,比乞丐好不到那兒去,但這個少年卻有著一臉的孤傲,雙目緊閉,透露出不凡的面相。
於子亦就跟找了魔似的,怔怔的走向徐百里。”
花田聽的入神,比說書還精彩,但心中還是有疑問生出,打斷船小哥,問道:“既然你說徐百里有不凡的面相,為何還稱他是於家厄運?”
“你這個人話怎麼這麼多,聽我說完。”船小哥自己也被自己說的帶入其中,埋怨起花田打斷他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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