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觸犯了佛法,罪行極大,小的不知道該怎麼判刑,還請大人定奪。”鍾離向花田頷首作揖,天界之中,佛法最大,這又是華蓋帝君親自囑咐的,鍾離不敢獨自判定。
“我不信,這個案子我要親自去查。”花田執拗起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他認定的人,認定的事從來不會改變。
鍾離留在地府,蘭子君與花田來到人間查案。
花田頭帶蓑笠,身穿長袍,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問向蘭子君:“你還能認出我嗎?”
蘭子君翻了一個白眼:“白痴,客棧所有人都看著你。”
穿著個喪服般的黑色袍子,還偏偏挑了客棧的最中間的位置,不扎眼才怪。
“那我能怎麼辦,總不能跟他們說我是詐屍吧。”
花田低頭嘬了一口麵條,頭頂的蓑笠脫落腦袋,在地上滾了幾圈,全客棧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目光灼灼的看著嘴上掛了一半面條的花田。
生怕嚇著別人,花田將臉扣在桌子上,大聲喊叫著:“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花田,不是花田。”
“神經病”
“這人腦子有泡吧,大晴天的帶什麼蓑笠。”
“孃親,這個叔叔好奇怪。”
客棧又恢復了往常的熱鬧。
嗯?他們的反應不對呀。花田一頭霧水,看向一旁淡定吃麵的蘭子君,“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腦子反應的真快。”蘭子君瞟了一眼花田,他怎麼可能讓已死的鬼魂出來嚇人,這是地府最忌諱的事。
“子君兄,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害得我當眾出醜。”花田抱怨道。
“呵,你出的醜還少?”蘭子君覺得花田說的話很搞笑。
“小二,結賬。”花田被懟的沒話說,怒氣衝衝的將銀錢拍在桌子上,朝銀兩撒氣,他上一世一定是跟蘭子君結下了什麼樑子。
“花田,好久不見你,脾氣大了不少。”店小二不著急收桌子上的錢,先調侃了花田一番。“是不是有了錢就不認兄弟了。”
花田經常來喝酒,與店小二熟識,他也是不明白了,他一身黑袍,再樸素不過了:“你從那隻眼看出我有錢了?”
店小二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蘭子君,示意花田。
蘭子君穿的是江南上好的蠶絲袍,頭髮是用紅錦緞紮起,一顆圓潤飽滿的血鴿子石髮簪穿過更顯高貴,腳上穿的更是平常人家少有的銀絲靴,這一身行頭堪比皇室子弟,一看就是華貴人家。
同樣是在地府混,為什麼差別這麼大,花田心中默默的留著淚。
“我雖然沒富裕,但我也不會忘了你,小時候餓得快要死掉,幸得你給我口飯吃,我的大恩人。”花田朝店小二擠眉弄眼道,把生死看的同吃飯睡覺那般輕。
店小二隻哈哈幾聲,同是命賤的人,越是知道活著不易,越會互相攙扶。
蘭子君聽到後,表情有了一絲的鬆動,轉而又恢復了無所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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