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扯這些了,盈盈怎麼樣了?”花田故作不知情的樣子,蘭子君也豎起耳朵細聽起來。
聽到柳盈盈的名字,店小二的臉色都變了:“老哥勸你一句,以後別跟她來往了。”
花田聽著很氣,酒杯摔在地上,怒道:“我和盈盈青梅竹馬,你為什麼挑撥我們的關係?”
店小二嘆了一口氣:“她活不長了,我怕你再和她糾纏下去,日後會更傷心。”
花田急了,握著店小二的手:“活不長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說呀?”
“柳盈盈殺了廟裡的和尚,再過幾天就要被處決了。”
花田感覺一陣迷亂,彷彿聽說書先生講了一段離奇的段子,柳盈盈殺了人,還是廟裡的和尚。
“你別唬我了,盈盈怎麼可能殺人。”花田只當是一個玩笑。
“證據確鑿,和尚死的那天,有人看到柳盈盈和他發生爭吵,那日下午和尚就被人從背後捅了一刀,命喪當場。”店小二將他所知如實說出。
“嗯,目前看柳盈盈的嫌疑很大。”聽完後,蘭子君客觀的分析。
花田一拍桌子,朝花田吼道:“我不信,我要去找盈盈。”
因為柳員外他老人家的面子,柳盈盈沒有被關押在牢獄,而是囚禁在柳府,等待著處決。
“臭小子,誰讓你進了?”門役將花田拎了出去。
花田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又貼了上來,眼含熱淚,飽含深情的道:“大哥,讓我進去吧,我和盈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我不能見死不救。”
門役有點動情,嘆了口氣說:“你回去吧,柳小姐快要嚥氣了,誰來都沒用。”
“什麼!!”花田更加賣力的往裡面衝,門役大哥就站在那兒紋絲不動。
“這位大哥,勞煩你去通報一下柳員外,在下有要事跟他說。”蘭子君略過苦苦掙扎的花田,將一錠銀子塞進門役手中。
“這位公子,我這就去。”門役喜滋滋的進了內府。
花田快要驚掉下巴,他一個地府閻王活的還不如判官。
“子君兄,你這麼忙,地府的錢還是交給我管吧。”花田跟蘭子君討錢。
“不行!”蘭子君一改高冷常態,兇言兇語的吼著,“上次開的宴你忘了花了多少錢了,現在還有臉來跟我要錢。”
“鐵公雞。”花田拉攏著腦袋,小聲嘟囔了一句,因為這件事蘭子君好幾天沒理過他。
“公子,請。”管家在前為蘭子君指引。
蘭子君看一旁的花田,蔫了吧唧的,道:“還不走?”
“走走走。”花田的笑容又呈現在臉上,跟個小弟似的跟在蘭子君後面,絲毫沒有地府的老大的氣勢。
“這位公子,不知你來找我何事?”柳員外對蘭子君客客氣氣的,並且完全忽視一旁的花田。
“在下受花兄所邀,特來破柳小姐一案。”蘭子君一身正氣凜然,讓人不相信都難,花田一臉感激加崇拜的看著他。
柳員外彷彿看到了希望,眼中留下了渾濁的眼淚:“老夫敢肯定小女沒有殺人,還請這位公子幫忙調查此案,還我盈兒一個清白。”
“柳員外,你放心,我不會讓盈盈有事的。”花田探出腦袋道。
柳員外現在看花田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滿是欣賞:“小田,盈盈沒白交你這個朋友。”
“說朋友生分,我可是想過要做你的女婿呢。”
嚇得老爺子閉上了嘴,帶著兩個來到關押柳盈盈的處所。
柳盈盈躺在床上,面色憔悴,雙目無光,看到花田後,欣喜的爬起來迎接,還未開口說話,就已經哽咽起來。
花田抱著柳盈盈安慰,一陣心痛。
“盈盈,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先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
柳盈盈眼神瞟離,無力道:“就是和你去寺廟的那天,我拜完佛後打算出去找你,有個和尚攔下我,說要我再添一吊錢,我當時也沒拿錢,就和他爭吵起來,誰知他和我吵完後就這麼死了,死了……”
聽柳盈盈說完,花田眼神一沉,又跟她聊了一會兒出了柳府。
“怎麼?看你有話要說的樣子。”從出了柳府,花田就一直在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