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酒店隨手拿的,給你吃吧。”
顧泠搖頭,她不久前剛威脅邢懷給她買過一個巧克力冰激淩。
用什麼威脅的?
就用她機緣巧合下拍到的邢懷只穿了一條小褲衩的。
她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會那麼有勇氣不想著遮眼睛,而是第一反應拿起了相機。
邢懷說,饒思思你就是不是個女人。
雖然這成為了邢懷之後多次輕薄她的不正當藉口,但是至少在這段時間內她因為這張照片握住了邢懷的把柄。
她很滿意,偶爾也可以看著照片垂涎一番美好的肉體。
當然她不經常那麼做,你別亂寫啊,人家很矜持端莊的。
吳悠掰開那顆巧克力自己吃了,還一邊像個老大爺一樣感嘆:“時光催人老啊,饒思思你變了。”
他嘴裡傳來淡淡的巧克力香氣,一臉陶醉地嚼巧克力的樣子很像一個沒糖吃的小孩子。
顧泠嗤了一聲:“不像你,越活越過去了,只長個子不長腦啊。”
吳悠聞言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那你還叫我吳大頭?”
顧泠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決定不戳破他的幻想。
你雖然頭大,但是並不是腦子充斥了你的腦殼啊。
吳悠看著近在咫尺的饒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思思,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很久了。”
“那你問。”
“哎呀,但是我又問不出口。”
“那你別問。”
“哎呀…”
不遠處一個低蘊著怒氣的聲音打斷了吳悠,恰好成全了他的欲言又止:
“饒思思,你找涼快去了趟北極嗎?”
顧泠轉頭對吳悠做了個幸福的鬼臉:“誒呀完蛋。”
吳悠看著她,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麼也沒說。
饒思思,看在我那麼喜歡你的份上,你要不要考慮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