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泠每看見項譯,都會不自然地想到那個吻,也會不解氣地揍上陶彬彬一拳。
不過文化節結束就要迎來期中考,顧泠明白這次期中考就是自己的死期。
她聽陶彬彬說張閣成績不錯,就在其幾次三番的暗示下去找張閣做考前培訓。
只不過張閣最近忙著省籃球賽的事,沒空讓她抱大腿。
她就只好利用一切時間和習題死磕到底,最後導致她一看見那道題就明確地知道是書上哪個知識點,但她就是不會做。
年姍姍數學不錯,陶彬彬歷史還行,其他的他們仨是真的無計可施。
班上其他人也是自身難保,現在去報培訓班又嫌節奏太慢。
基於國情和自身條件,顧泠還是在放學前來到了項譯面前。
他好像早就等著她似的,在她敲門的時候,指尖的音符根本沒有停頓或者亂套。
顧泠想到臨行前陶彬彬那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模樣,後知後覺地明白自己又被坑了一把。
“說吧,什麼事?”
其實她挺討厭人家裝模作樣的,只是項譯連裝模作樣都和別人不太一樣,簡單來說,就是挺養眼的。
顧泠一邊唾棄自己立場不堅定,一邊狗腿地跑到他身邊,輕聲:“能不能…幫我補習?”
項譯笑:“好啊…”
雖然他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給人一種被算計的不適,但顧泠還是忍不住祝福他。
祝您好人有好報,洪福齊天,法力無邊…
正當顧泠感激涕零想要拜謝大神,就聽那家夥又開口道:
“除非你答應當我女朋友。”
情節急轉直下,這後半句話害得她一腔熱血又被凍成了冰。
不過是湖面結冰,冰下暗流湧動的那種。
她嚴肅地說:“項譯同學,你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是非常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