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劍,你這樣就是死纏爛打了,詩音她明明都說清楚了,對你沒有戀人的感覺,你為什麼還這樣死纏著她,除非,你不想在本地再呆下去了。”
葉秋桐怒了,為了趙家的女人,她也不惜露出自已的爪子。
以她葉秋桐的能力,要收拾一個肖劍不太可能,但是要是以趙家的能力,收拾一個肖劍,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說他在國內的這點産業了,直接挖到他在泰國的根基去。
葉秋桐說出這話時,身上的氣勢陡升,就連趙詩音也看呆了,這時,她才想到自已也是趙家的女人,呃,對付一個死纏爛打的追求者,什麼時候那麼沒有招數了?
趙詩音也腰背挺了起來……
肖劍明顯感到眼前兩個女人氣場發生了變化,如果原來她們和風悅目,現在就是暴雪將至。
肖劍有點尷尬地扯了下嘴角,他倒是一時忘形,只顧著逗兩個女人玩了,忘記了她們是趙家的女人,身後有趙家這個龐然大物為背景。
趙詩音雖然落魄在國內,但那也不代表趙家就是不行了,護不得自家女人周全。
趙詩音在國內,不過是給老裡奧一個藉口,給他一個面子下,不必苦苦追殺一個趙家的女人罷了。
不然,還真當殺手們是吃素的呀?正面的海關、港口進不來,南邊不是有綿延不絕的國境線嗎?真的要進來,對一個成熟的殺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在趙家兩個女人“覺醒”的氣場面前,肖劍終於訕訕一笑道:
“好啦,追求不成,也可以做朋友嘛。”
……
“妹妹,多謝你,這次能甩脫肖劍多靠你了,我真是傻了。估計被裡奧的事嚇傻了。”趙詩音檢討道。
“哎,解決了就好。遇到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咱們就亮出底牌來。最主要的是,我看他眼裡肯定沒有真誠之意。”
葉秋桐拍了拍趙詩音的手背,直言道。
“到這時候,我也怕極了他這種死纏著不放的狗皮膏藥了。還想做朋友?想得美。”趙詩音憤憤地道,“生平就沒有遇到過這種沒素養的人。”
“不過他的氣質很奇怪,總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葉秋桐蹙眉道。
“不會吧?你又沒去過泰國,他也是去年第一次回國。”趙詩音笑道,“可能你的直覺出錯了。”
“好吧,就當我出錯了,反正以後他不敢來纏你,我想著就開心。”葉秋桐下了車,道,“我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姐妹倆就此別過,葉秋桐回到自已院子裡,看到書房的燈亮著,嘴角不由浮出一抹淺笑。
果然,走進書房,就看到遲生正擺開了案席,埋首寫大字。
“好久沒看到你練字啦?”葉秋桐站在他身邊。
遲生的白襯衫袖口捲到手腕上,手握狼豪,一頭濃密的短發服服貼貼,高鼻朗目,氣定神閑之時,就如方外之人一般。
葉秋桐知道書法是遲生的業餘愛好,每次出任務回來,提筆練書法,也是他的一大樂趣,在凝神靜氣之時,也能排解身上因為出任務而沉積的煞氣。
所以葉秋桐在宅子裡特意給他備了間練字的書房,方便他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