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桐低低地解釋道。
她生活裡也就趙詩音能夠傾訴了,仔細回味,現在能讓她事無巨細,甚至把夫妻間秘密的事情都分享的人,也只有趙詩音了,所以葉秋桐最終還是沒有隱瞞昨天晚上的事。
“什麼?你竟然成功地讓妹夫吃下了靈藥?那之後呢?他捏了你之後呢?是不是你們有親熱了?”
這時,紅燈變成了綠燈,趙詩音只能邊發動車子往前走,邊八卦地問葉秋桐。
“去,姐,你說什麼呢,他都吐成那樣,我還能和他怎麼樣?照顧他都來不及。”
葉秋桐沒想到趙詩音的重點又跑了,臉“唰”地一紅。
“哎,沒有成事啊?可惜了,怎麼偏趕上他生病呢?對了,你有送他到醫院嗎?要緊嗎?”
“不要緊,他吐完就舒服了。是我太笨,沒有把他照顧好。”
葉秋桐猶在自責,趙詩音看了一眼葉秋桐那黑青的手腕,嘆了口氣道:
“你還是把袖子放下去吧,不然別人看到了又會猜測疑的,尤其是不要給姑姑看到,你知道她本來心理就脆弱,如果覺得你過得不好,說不定就不支援遲營長了。不過,這筆賬我也要和他算,你雖然不姓趙,但你也是我們趙家的人,我們趙家的小公主怎麼能讓人隨便欺負呢?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趙詩音要表現和人疏離時,就不叫“妹夫”這樣的暱稱了,說明這時她心裡對遲生也有看法了。得,靈藥失效了。
趙詩音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思維觀念從小到大,也受長輩影響非常大,就象現在她對小她幾歲的葉秋桐充滿了呵護的意識,就象趙文豪對她們一樣。
“姐,他不是故意的,我能察覺出來,他的精神不在狀態。有時候,明明和我共處一室,但是我感覺不到他。就好象他人在這裡,但是靈魂卻飄向了遠方一樣。
而且,他封閉起來了,不肯讓我走進他的內心,有許多事情,他都不告訴我。
在非洲的那段日子裡,肯定有一些什麼經歷,嚴重影響到了他,所以現在才表現得那麼異常。
姐,我好害怕,害怕他會一直這樣。害怕他會離我越來越遠!”
葉秋桐說到這裡,眼圈突然紅了起來,淚水奪眶而出,從晶瑩如玉的面頰上流了下來,看上去就象清泉滑過了水中的玉石,特別讓人心疼。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會好起來的。對了,我已經打電話告訴伯父了,他答應一週左右就會派最好的心理醫生到國內,到時候,妹夫一定會起來的。你看姑姑不就好了嗎?”
趙詩音趕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