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來,努力一把,這次爭取生一個。”
遲生自私地想,就算自已要死在戰場上,他也希望能有個自已的血脈傳承陪著葉秋桐度過漫長的一生。
一聽遲生說這句,葉秋桐本來要推開他的手又軟和下來,她用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眼波流轉間,嘴角微微上揚,道:
“再來一次?”
遲生隨後就會發現,當女人主動起來的時候,即便他是全軍演武冠軍,也會産生求饒的想法。
葉秋桐扶著酸軟的腰,坐在拖拉機上,和遲生一起到附近的集市趕集。
這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半個小時前,他們才起來吃了早飯,一直耽溺於某種令他們樂此不疲運動的後果是:葉秋桐全身肌肉無處不酸軟。
這裡交通不便,通往附近集市的只有老鄉的拖拉機,所以葉秋桐又重溫了一下在老家乘坐拖拉機的味道。
遲生攬著葉秋桐的腰,似乎能感覺到她的酸軟,手還時不時在她腰上偷偷按著。
葉秋桐被他一按,舒緩了許多,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一些。
拖拉機到了集市,兩個人謝過老鄉,便隨意在集市上逛了起來。
這裡的集市挺熱鬧的,賣的東西也和老家那邊不一樣,葉秋桐十分好奇,只見雞蛋是裝在草袋子裡,紮了起來,一串一串地賣的。
還有一些老鄉在集市上支起油,往油鍋裡扔著什麼,炸得噴噴香的,葉秋桐湊近一看,才發現竟然炸的是螞蚱,老鄉示意葉秋桐拿一隻去嘗一下,葉秋桐得直擺手,倒是遲生不客氣地接過來,大嚼了起來,大聲稱香,好吃。
葉秋桐看得目瞪口呆,遲生笑著道:
“在林子裡埋伏不能生火,有時抓到這玩意隨手就往嘴裡塞,能補充蛋白質。”
怪不得他覺得炸過後的螞蚱好吃,葉秋桐心裡一酸。
“喏,咱們買這個回家紅燒吧,可補了。”
遲生蹲在一個老鄉的竹籠面前,對葉秋桐興致勃勃地道。
“老鼠?這能吃?”
葉秋桐大吃一驚。
“不是老鼠,是竹鼠,吃草為生,清熱滋補。”
遲生大大咧咧地道,然後問了老鄉價錢,買了四隻,老鄉把四隻竹鼠抓出來,裝進麻袋裡給遲生提著。
“晚上到食堂裡炒一炒,請孫營長和小徐過來喝點小酒,我不在的時候,多虧他們照顧你了。”
遲生道。
一聽遲生打算請客,葉秋桐就上心了,於是一路又買了野豬肉,一隻雞,一隻兔子等山貨。
直到遲生說夠了,都是野味,太熱補了,如果都吃下去,他們有的沒家屬,有的家屬不在身邊,沒地方去熱,怕是會流鼻血了。
葉秋桐罵他不正經,真是結婚就學壞了,怎麼以前還覺得他一本正經的,完全符合軍人的形象。現在則徹底毀了……
遲生笑嘻嘻回擊道:如果他在葉秋桐面前還清心寡慾,正兒八經的,葉秋桐才要哭呢。
真是話糙理不糙,葉秋桐也無語了,事實好象真是這樣。
“賭石了,賭石了哈,最好的原石在這裡,一刀切下去就發財了。”
就在這時,葉秋桐聽到一處小攤上有人吆喝,一聽吆喝的內容,葉秋桐不由得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