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桐堵住了遲生的嘴:
“知道啦,不用解釋。”
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比信任更重要了。
遲生收住話,想說也說不出來,因為嘴被老婆的手指擋住了。
不過這嫩嫩的手指看起來如蔥白一般清新,又如玉石一般光滑皎潔,遲生情不自禁,眼光追隨著她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
這麼一來,氣氛就變得不可描述起來。
葉秋桐原本就眼眸含波,被遲生這一下,弄得水波蕩漾,好似一池暖水,把遲生的身心都浸潤了。
遲生覺得,這輩子就折在眼前這個女人手上了,他願意沉溺在這樣的眼波裡,醉生夢死。
“咳咳!”
一聲異常的咳嗽聲打斷了兩個人的親融,葉秋桐收回手,就看到翠花站在邊上,叉著腰,正一臉鄙夷地看著她,不客氣地道:
“嫂子,你在醫院做護工沒學過嗎?手上的細菌很多,你這樣把手放在遲副的那裡,不怕把細菌傳染給他嗎?
遲副現在可是有名的戰鬥英雄,你要是害他生病了,是不是會接受組織上的處分?”
翠花在醫院裡學了個半懂不懂,還以為自已代表著正義的一方,遲生和葉秋桐對視一眼,一時間有點啼笑皆非。
不過,當著外人的面,他們自然不可能再這麼親熱,於是遲生也幹咳了一聲道:
“翠花,你嫂子那是給我檢查身體呢!”
“檢查身體?遲大哥,你哪裡不舒服了?”翠花緊張上了,“我也幫你檢查一下。”
說完,手就伸了過來,往遲生嘴邊去。
遲生靈活地一個閃身,避開翠花肉乎乎的爪子,道:
“不用了,多謝弟妹,你嫂子她檢查過就行了,沒什麼大事。就是咬破皮了。”
“她比我晚進醫院的,我的醫學知識比她豐富,你還是讓我檢查一下吧?我信不過她。”
翠花反客為主,似乎並不懂遲生避開她的原因,手還是徑直往遲生嘴邊伸去。
遲生也無語了……
葉秋桐被倆人晾在邊上,負手而立,似笑非笑。
遲副營長背上涼涼的,再次深刻領會到什麼是“怒極反笑”。
冤枉啊,他又沒有招惹她們……
在調查組沒有撤銷前,遲生反而閑下來了,不用接受任務,不過他的行動並沒有受到限制,忙裡偷閑,遲生便專心陪起老婆來。
在用盡全力做完一次沖刺後,看著老婆媚眼如絲的樣子,遲生又一次沉淪了,附在她耳邊道:
“真想這樣一直和你在一起不分開。”
嘴上說的是情話,遲生身體某處自然在實踐著這句話,他的動作讓葉秋桐俏臉飛紅:
“讓開,我要起來了。”
一大早地,又著了遲生的道,她還想去附近集市走走,買些滋補的山雞野兔回來做給他吃呢。
不過,或許是這幾天補太好了,遲生把補來的營養又毫無保留地回饋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