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事,你們怎麼一個個都大驚小怪的。”
葉秋桐一臉莫名。
李嘉明卻道:
“你卻不知道,象這樣的捐獻,都有配型成功的親兄妹臨場反悔的,你啊,也太厚道了。”
“沒事,按科學上來講,人體的血液是生生不息的,大不了我最近多吃些肉了,你沒看我剛才吃得最大份嗎?”
葉秋桐或許還真是損失了一部份精元,最近老覺得肚子餓,想吃東西。
“看到了,喏,我帶了這些補品給你補補身子,別告訴我你不會弄啊。一個月內給我吃完。”
李嘉明霸道總裁的口吻出來了。
葉秋桐這才注意到李嘉明之前還放在房間一角的一個袋子,她上前拿起來一看,不由驚呼:
“哇,這麼多,什麼參啊燕窩的,一個月內我怎麼吃得完?”
“這個我不管,一個月內來檢查啊!”說完,李嘉明看著葉秋桐一臉為難的樣子,不由得特別得意,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道,“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哦,慢走。”
一聽李嘉明要走了,葉秋桐總算鬆了口氣,不然,和他單獨在屋裡,她總有一些莫名的尷尬。
換上舒服的睡衣,葉秋桐一頭倒在枕頭上,別說捐獻沒影響,其實她一直覺得有一種隱隱身體有一種疲乏和透支的感覺,就象獻血之後一般。
因此,頭一挨著枕頭,葉秋桐就睡著了。
在前線。
遲生和孫營長兩個人分享了一支卷煙,難得的戰鬥間隙,兩個人不禁聊起了家常。
“哎,你嫂子那個人可糊塗了,也不知道能把兒子照顧好不,我不在家,她肯定隨便對付。”
孫營長記掛著兒子是不是吃飽穿暖。
遲生聽了,有點羨慕,說不好聽的,如果孫營長掛了,他還有個兒子可以陪老婆;自已呢,掛了就掛了,雖然最後一次和老婆親熱了一通,但是當時她也說了,是安全期,估計沒戲。
而且,她那時候才做完捐獻的事,身體裡打了藥,就算有了,也不好。
遲生笑著勸孫營長道:
“別以為就你疼兒子,嫂子也把他當寶貝疙瘩的。”
邊說著,遲生邊想著秋桐也不知道回家沒有,這裡音信不通,連打個電話也不方便,真是擔心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