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稀罕啊,再說你能寫出幾首歌?”
溫茴翻了下白眼,高跟鞋一褪把雙腿往沙發上一抬,嫻熟地搭在陸然大腿上。
“放心這次不是來向你要債的,我過來住幾天。對了你等會把我房間收拾一下,算是利息。”
“行。”
陸然點點頭應下來,收拾一個房間又沒啥。
欠債嘛,不寒磣!
不過...姐們你是真不把我當外人啊......
隔著褲子感受著溫茴黑絲下面板的滑膩,陸然不自覺嚥了口吐沫。
學舞蹈的這身材就是好。
這雙腿...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駕馭?
同時把腿輕輕撥開,一邊隨意道。
“哦,怎麼?和你那位小女朋友又吵架了?”
他知道溫茴有一個性感妖嬈的蕾絲姐妹。
就是兩個人脾氣都有些不太好,三天兩頭吵架。
“沒有,分了。”
溫茴不知從哪摸出一根女士軟煙點上,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來,眼睛裡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霧氣。
空氣中櫻桃煙味裡夾雜著一股酒精味。
“陸然,我們這次可能真的完了。”
“你喝酒了?”
陸然眉頭一皺,站起身走幾步順著客廳窗戶往外看了看。
“沒開車吧?”
他記得溫茴有輛酒紅色跑車。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這點他得先確認。
“沒,那輛是我和瀾兒的定情信物,被我賣了。以後再也回不去了嗚嗚嗚......”
溫茴說著說著竟捂著臉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記憶裡溫茴一直都是大大咧咧性格,這還是陸然第一次見到她哭。
剛準備上前安慰。
哐當。
這時大門突然被開啟。
一名身穿闊腿牛仔褲,寬鬆衛衣的馬尾辮女孩推門而入,拿著鑰匙的手懸在半空,臉色一呆,下意識地後退看了下門牌號。
隨即看了看兩人,一個躺在沙發上捂臉哭,一個站在沙發前一副要做什麼的樣子。
她眼皮一挑。
“我什麼也沒看到。”
留下一句,馬尾辮女孩便匆匆幾步走到朝南單間把門一關。
得,這是被別人誤會了。
回過神來陸然正準備好好安慰一下溫茴。
一低頭才發現溫茴已經發出輕微的細鼾聲,看樣子是酒後勁上來了。
四月份晝夜溫差可是很大的,這姑奶奶可別感冒了!
不然明早一醒可不得把他噴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