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剛向娟姐示愛,今天就被書記招贅,可真夠快的,娟姐對儒生說:“呦,儒生好福氣呀!恭喜恭喜,該給我拿糖來吃吧?可不能太小氣了啊!”
娟姐的話好像是在拿針在刺儒生,但儒生有好多話卻說不出來,只好對安安說:“安安,你真是我的福星,如果你能離開一會兒,那我就感激不盡了,我有幾句話要對娟姐說!”
看儒生如此鄭重其事,安安雖是如看變魔術一樣,好奇地要看裡面有什麼貓膩,卻也不敢冒儒生之大不韙,乖乖回到了宿舍。
娟姐靠在門外牆上,一動也不動;儒生看著安安沒了影,猛地撲過去抱住娟姐,用自己的嘴兒尋找娟姐的嘴。娟姐不防備儒生這一招,就用力往外推他,嘴裡說道:“儒生儒生,你找死呀?會被別人看見的!”
儒生根本不聽,只顧追娟姐逃來逃去的嘴兒;娟姐終於躲不過儒生的狂轟亂炸,停下來閉著眼睛任儒生蓋住她的嘴唇;但儒生前進的步伐也到此為止,再也不能更進一步,娟姐只給了儒生唇而不給他齒內。
但儒生已經滿足了,他不知道接吻還要做什麼,以為接吻就是這個樣兩唇相接就是接吻;至於娟姐懂不懂,儒生自以為娟姐也是初吻,不然她不會這麼被動。
“娟姐,我真的愛你,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儒生央求說:“我和安安去副書記家,根本沒想到會有這樣地事,不然打死我也不去!”
其實娟姐也相信,儒生不會留在這裡倒插門;一個安安已是巧遇,哪能會再有一個儒生?但是娟姐心裡總是酸酸的,想起爸爸的犟勁,和儒生前途渺茫,正在苦悶中,又跑出一個木蘭來,自然煩惱。
“你入不入贅與我何干?”娟姐冷冷道:“我和你除了同學關係,沒有什麼特殊……我就要和別人訂婚了,你難道不知道?是你在胡思亂想吧?”
“娟姐,不要說氣話好不好?儒生知道你心裡不好受,所以就也心裡不好受……你放心,木蘭的事我一定處理好,等一段時間我就請人去你家提親,你說這樣行嗎?”儒生已經迫不及待了,認識才兩天。
娟姐第一次主動擁抱了儒生,儒生特感動。娟姐說:“儒生,我真的對我們的以後不抱希望,因為你不知道我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怕我們以後會受傷,你知道嗎儒生?”
儒生也緊緊抱住娟姐,說:“有我呢,娟姐!我是個大男人,我不會讓你痛苦的,我想過了,我們真是說服不了你爸爸,那我們就私奔,跑到東北我姑家,過幾年再回來,生米做成熟飯,看他還有什麼辦法?我們再給老人平常多買些東西,他能不回心轉意?”
儒生在規劃著他們的藍圖,娟姐嘆氣道:“你還是不理解我爸爸,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曾經說,如果我要是有什麼想法的話,他就是砸斷我一根腿養著我,也絕讓自己的想法得逞,我真的是看天由命了。”說到最後,娟姐竟然有了哭腔。
儒生只是抱緊她,因為他暫時也沒有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就完成了地基和石基工程,到了砌體部分,每天工地上的活路也就是搬磚和灰打支應;儒生是初次幹,不知道磚磨手的厲害只是一天的工夫,儒生的手就血殷殷的,五個指頭磨破三個,再滲進點石灰水,簡直就有點受不了。
吃午飯了,儒生也去洗手,一碰著傷口,便痛的嗷嗷叫;娟姐正在給別人打菜,聽到儒生的聲音,心裡一顫,把菜湯子灑在了外面。樹荷說:“怎麼這樣不小心?燙著了我怎麼和你姨夫交待?”
娟姐只好收一收散亂的心,卻還是有一眼沒一眼的看儒生。儒生瞬間就覺得疼痛全無,向娟姐閃了閃眼睛;當然,只有他們都明白。
娟姐知道了儒生受傷,便掛在心上。胡亂吃幾口飯,娟姐對樹荷說:“幹姨,你先照顧著點,我去買點東西,馬上回來。”
這裡的商店是名副其實的百貨商店,一般只要百姓用的著的東西這裡都有。剛進屋,雲霞就笑臉相迎:“娟姐,吃飯了嗎?我正好有事要問你,先坐一會兒吧?”
“行啊雲霞大美女,以後就是我表弟媳婦,我們是親戚呢。”娟姐和雲霞熟了,對雲霞說話也不忌諱,表弟媳婦都叫上了。
雲霞只是微微一笑,算是認可;她說:“娟姐,安安有兩三天不來了,怎麼回事?”說出來卻又掩飾對安安的關心:“本來我是想問他,你來了也只好問你了。”
“嘻嘻,沒秘密的話就說,有秘密就還是自己去說,我這裡可不負責保密。”娟姐開玩笑說。誰都知道秘密就肯定不是這樣說的,雲霞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