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心悅一臉茫然。
“就知道你沒聽。”
秦心悅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結果剛扯開嘴角,就疼得哎喲了一聲,她捂著臉頰,捱得那巴掌還沒完全消腫,以至於她不能做太大的面部動作。
陸遠航看她勉強收回笑容的模樣,心裡一陣一陣抽疼:“等下用冰袋敷敷就不那麼疼了。”
“嗯。”秦心悅捂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小護士看著秦心悅臉上的傷,不禁嘆了一聲:“這些人照臉打呢。”
秦心悅眨巴眨巴眼,也不是很明白,就連那三人叫了她一聲□□,她都還是一頭霧水。
“警察有說什麼嗎?”
陸遠航猶豫了一下,道:“還要調查,待會兒他們也要來問你話。”
“喔。”秦心悅低下頭,開始思考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導致別人來尋仇了。
正思索間,她見陸遠航離開的步伐,幾乎出於本能的,她抓住了陸遠航的手。
陸遠航回過頭,看著她:“怎麼了?”
秦心悅怔了怔,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就是不大想陸遠航走,就好像特別沒有安全感,但這裡是醫院啊,這兒不安全的話,還有哪兒能安全啊。
“沒、沒什麼。”秦心悅羞於將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出來,忙鬆了手,垂下眼簾,不敢去看陸遠航。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聽到一聲輕嘆,然後視線外的黑色皮鞋又走了回來,她嘴角不禁勾了勾,但是剛勾起,又惹來一陣疼痛。
可這次的疼痛好像帶了蜜一樣,是甜的。
護士看著他兩人膩歪,感覺吃了一盆的狗糧,便調侃道:“才這點時間就捨不得啦。”
“沒有。”秦心悅小小聲回道。
不過她嘴上雖然這麼說,臉頰是確確實實的紅了。
陸遠航看似從容閑適的等在一邊,其實兩只腳跟鐘表指標似的,沿著腳後跟,左轉轉,右轉轉。
等秦心悅處理完傷口後,警察才進來例行問話,先是瞭解了一下身份背景年齡這些基礎的,又問了問她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人或是欠了誰的錢。
秦心悅左思右想,仍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搖搖頭。
警察道:“不要忽視任何一個細節任何一個人。”
聞言,秦心悅腦海裡閃過一個名字,她最近得罪的應該也只有呂一雯了,但不至於吧?
警察最擅長察言觀色,他們見秦心悅表情一頓,應該就是有了答應:“想起什麼了?”
陸遠航也道:“你有線索都可以跟警察說,不用擔心汙衊了誰,其實有線索,警察反而更好調查。”
秦心悅這才將和呂一雯的糾葛說了出來。
警察記錄完畢後,合上本子,道:“那二位好好休息,我們先將那三人帶回去了。”
秦心悅忙問:“他們有沒有說打我的原因?”
兩位警察對視了一眼,就連陸遠航也別開了視線。
其中一個警察道:“他們說受僱於人,至於僱主是誰,他們也不知道,只是透過中間人聯系,說是要給你這個小三一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