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結束通話,又摁了靜音。
喬斯年卻還是發覺了,停下工作:“這幾天你的電話很多,你好像從沒接過。”
楚歡顏敷衍:“無聊的廣告電話而已。”
喬斯年顯然不信,頓了一頓:“是那個幫你出頭的人?”
楚歡顏忙否認:“什麼啊,我說過,白可心那件事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沒人幫我出頭……好了好了,午飯時間到,你今天想吃什麼,我去打電話點。”
喬斯年見她還是不願意說,並沒窮追猛打了:“今天不吃外賣了。”
“啊?那你想吃什麼。”
“每天吃外賣,太油膩了,不健康,你想我得三高?去隔壁菜場買點菜回來吧,這裡有灶具,做兩個菜。”
做菜?!楚歡顏懵了:“大神,就我那做菜的三腳貓水平,應該滿足不了你的胃口。”
喬斯年聳聳肩:“放心,我不挑食。”
楚歡顏法子,大神是給他發工資的人,現在老闆想吃新鮮飯菜,她哪能說不。
何況還寄人籬下。
她只能拿了錢包,離開了工作室,以免被顧家的保鏢盯梢,特意從後門出去。
在附近超市買了幾樣菜,楚歡顏付了錢,提著塑膠袋,走出超市大門。
工作室和超市的中途是一條安靜的小路,剛走了幾步,她只覺後頸襲來一股熱風,還沒反應過來,只覺腰身被人一摟。
“砰”一聲,袋子掉在地上。
她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瞬間,仰面跌進了一個熱氣騰騰的懷抱。
不管是力道,還是軟硬度,都不會是個女人。
“臭流氓,小心我叫了——”她咬牙咒罵一聲,在偷襲者的懷中掙紮起來。
正這時,一股並不陌生的氣息吹了一下她的耳根子,壓得低沉又夾雜幾分曖昧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垂飄來:
“臭流氓?你就這麼稱呼你老公?”
她一個靈激。
顧靳梟!
“顧靳梟,你怎麼老喜歡玩偷襲?出現前就不能打聲招呼?”她再次想要掙脫他雙臂鉗子般有力的束縛。
某人從背後將她鎖在懷中,俯下頭頸,熱氣吐息得她纖頸嬌嫩的面板滾起一波細碎的雞皮疙瘩,低沉的聲音有些無辜:“電話和簡訊都發過了,是你自己沒接。”
她這才後知後覺發現手機不在身上,貌似剛才急著出門買菜,忘記拿了,不過,就算拿了手機,估計自己也不會接這男人的電話,定了定神:“好。那你現在可以先放開我嗎?”
這男人,怎麼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
“不是回家了嗎,看來這幾天沒回去?”某人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頭頸反而低了幾度,薄唇幾乎觸碰到她的頸子上,語氣玩味。
她臉色一訕,咬緊了銀牙,縮了縮頸,避開他呼吸的侵染:“你今天來,就是為了特意來奚落我嗎?行了,你很厲害,很會勘察人心,料事如神,行了嗎?你想笑就盡情笑吧,別憋著,小心憋出心肌梗塞!”
看來這男人已經知道她和家人發生爭端,跑出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