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荊雲點點頭,他就說嘛,那日楊序秋去找他一定是有事情的。
楊序秋道:“關於關於宋景燁,我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對付他了,他這個人最是自負,總覺得自己是天下間最厲害的人,所以這次我要做的不是別的,而是讓他備受世人唾罵。”
“那你想怎麼做呢?”宋荊雲撐著胳膊看著楊序秋,心裡很是高興。
“嶺南有一官員侵佔民田,霸佔良女喪盡天良,幹了許多壞事。他那一帶的人大多數都被他欺壓過。若是讓皇上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讓人徹查嚴懲的。”
這件事情宋荊雲倒是沒有聽說過,畢竟嶺南離這裡也不算多近。而且好像最近的奏報中並沒有提到過這件事情。
於是他道:“這件事你是從哪裡知道的?”他和楊序秋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自然之道一樣需求獲取資訊的情報,估計也只有東籬酒樓一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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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鍾離酒樓的訊息也都會傳到他那裡,他都不知道,楊序秋怎麼會知道呢?
但是他只是好奇,卻不驚訝,因為從前很多事情,楊序秋也是知道的,就跟能夠提前預測一樣。
楊序秋垂下頭,盯著茶杯裡的水道:“你說過這些事情等我什麼時候想說與你說。”
如果她現在告訴宋景雲,自己是已經活過一世的了。這些事情都已經經歷過了,那豈不是太離譜了。
果然,宋荊雲點點頭道:“好,我不問。”
話音落下,楊序秋才緩緩抬起頭看著他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是不多,所以我需要你幫忙,讓這件事情儘快傳到皇上耳朵中。”
這件事情簡朝中也不乏有宋荊雲的人若是想傳幾句話到皇上耳朵中也是簡單的。
宋荊雲道:“但是這件事情和宋景燁又有什麼關係呢?”
難不成那官員是宋景燁的遠親,這也說不過去。
這兩件事情聽起來確實是風馬牛不相及,但是楊序秋卻有自己的打算。
她道:“這件事情要讓宋景燁去處理。”
“宋景燁?”
楊序秋點點頭道:“對,就是他,他現在是皇上的長子,這種事情由他出面也是合情合理,只不過前些日子他鬧出那樣的事情來,有些人只怕會不願意讓他去,我也會讓人在暗中幫他一把的。”
這是個重建威名的好機會,宋景燁自己也會願意去的。
三日後的早朝
皇上將自己手中的奏章狠狠的摔在地下:“真是反了”
見皇上如此生氣,眾臣皆下跪大氣不敢出。
待皇上心情有所平靜才有大臣開口道:“皇上這樣的國之蛀蟲斷沒有輕易放過的道理,還請皇上早下決斷。”
皇上怎麼會放過他,只是這周康遠在嶺南黨與眾多,現在又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的罪過不能輕易下決斷。
見皇上面有愁容,姜輝道:“皇上,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先派人去查明,然後一併處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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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姜輝這麼說,眾人也紛紛應喝。
皇上點點頭道:“愛卿說的對。只是……”他還沒有想好派誰前去。
各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先開口舉薦人選。
還是呂西率先站出來道:“皇上,微臣保舉四皇子為先鋒。”
女系的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就都聚集到了宋景燁身上。
前兩天宋景燁一直沒來上朝,聽說是在家裡養病。如今剛來就遇上這樣的事情。
“呂大人與四王爺真是交好啊,只是四王爺身子剛好,只怕這件事情他去做只怕有些吃力吧。”
呂西是明目張膽的站在宋景燁這一邊自然不怕別人說他些什麼了。
他道:“死亡夜市,皇上如今最年長的兒子能力才華斐然。這件事由他出面是最名正言順的。”
的確,如果按照如今朝中的形式,的確是宋景燁去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