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辦的很是利索,就算有聰明人猜到了是楊序秋讓人去做的這件事,但是也沒有證據。
拿不住證據,就算再懷疑也只能是懷疑。
宋荊雲嘴角微微上翹,他就是喜歡楊序秋的機敏聰慧。
這件事或許該親自去跟楊序秋說一聲的,這樣也能多一個見面的機會。
只是,宋荊雲還沒有走出東籬酒樓,迎面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四王爺真是好興致啊,怎麼有空來這裡用膳了?”宋荊雲臉上的笑意消失的很快,又掛上了那副什麼都不在意的面具。
宋景燁直直的向他走來,到:“我是來找你的。”
這樣直白?宋景燁原來可不是這樣的人啊。
宋景燁揚眉道:“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他這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無論是怎樣,宋荊雲他都無所畏懼。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走進了一間雅間。
宋景燁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但是每次來都會感嘆這酒樓老闆的審美。不過自從知道酒樓老闆就是宋荊雲以後,他就不這麼想了。
宋荊雲一揮衣袍坐了下來。立刻有婢女將上好的茶水點心送了上來。
“四王爺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既然特意來找他一趟,必定是有話要說的。
宋景燁卻不急著說話,只是慢慢品了一口茶道:“真是好茶。”
宋荊雲看著他這副作派沒有說話怎麼是和自己比耐性嗎?
他才不好奇他來找他說什麼,就看誰能耗的過誰了。
過了半個時辰,還是宋景燁最先忍不住了,他開口道:“世子好像和郡主關係很好吧。”
宋荊雲聽他猛的蹦出這一句話來,只是掀了鮮眼皮,看著他位置可否
“但是我看到世子的馬跟在表妹馬車後面,可以看得出世子對錶妹一片真心。”
宋荊雲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哪天的事情,他道:“王爺誤會了,不過順路而已。”
宋景燁才不會相信他的話,他道:“世子跟我就不必說這些見外的話了,只是我是替世子感到不值啊。”
“這話怎麼說?”宋荊雲是不相信他說的話,但是他和楊序秋一樣,就是明明知道答案了,但是還想看看對方怎麼撒謊,就當是看一處好戲了。
宋景業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道:“那日的事情我知道了,曾經試探的問表妹和你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猜表妹怎麼說?”宋景燁挑眉笑道。
“王爺想說就說不想就算了”何必來說還休這一套呢。
宋荊雲說話可以說是很不客氣了,但是宋景燁卻一點兒也不生氣,而是繼續道:“表妹說她和你根本就不熟。你說你對錶妹這麼好,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情,在她這裡只用一句不熟就代替了,只怕你的苦心是白費了。”
“我和郡主確實不是很熟,王爺這麼說是在挑撥離間嗎?”這樣低階的手法都用出來了。真是讓人不齒。
宋景燁沒想到宋荊雲這麼維護楊序秋,他的眼神變了變,隨即繼續道:“我只是替王爺感到不值,表妹身邊可不乏青年才俊,但他都是不答應也不拒絕。這些人圍在表妹身邊轉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世子你也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作為表哥,竟然在別人面前這麼詆譭自己的表妹,宋荊雲對宋景燁的厭惡更甚:“你也知道群主是你的表妹,你這樣敗壞他的名聲楊家知道嗎?”
宋景燁之所以來跟宋荊雲說這些,無非是知楊序秋身後有宋荊雲幫忙撐著。
所以他對付了白芨就像來找宋荊雲,但是他也知道對,宋荊雲就不能像對白吉一樣的手段,因為他也沒有摸清宋荊雲身後到底有多少勢力。
所以他只能在宋荊雲對楊序秋的感情上做主,他就不相信一個正常的男子,若是聽到他的這些說辭,還會對那個女子一往情深。
但是他沒想到宋荊雲已經對楊序秋如此情根深重,說這些都沒用。
宋景燁站起身來道:“我的話已經說到這裡了,若不是看在咱們是兄弟的份上,我怎麼會對你說這些呢?”
他嘆了口氣道:“既然你不相信我,說再多也都是沒有意義的,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