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楊序秋的一月禁足也已經過了,而楊徵自那日接旨後第二日便啟程離開了京都。
楊序秋聽著白芨打聽來的訊息道:“父親這個時候不在京都也好,省的沾染上什麼是非。”
白芨自然知道楊序秋為什麼這麼說,現在朝堂上可以說是黃岐一人獨大,只要是誰得罪了他一句準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所以朝中那些慣會見風使舵的人,自然各個巴結著他。好讓他在皇上面前替自己多說兩句好話,因此能得到高官厚祿。
實際上,他們這麼做也卻是是有效果的。
楊序秋心中盤算著,那個黃岐讓自己的父親去修房子,為的也不過是將自己身邊的人驅逐開,這樣再對付自己的時候也就好辦多了。
前兩天皇上又讓楊修衡去西郊大營整頓兵馬了,想著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
楊序秋身邊這下是真的沒有什麼人能維護她了。
想來要是宋景煜想動手必定會選在著兩天。
楊序秋道:“白芨,你讓東籬酒樓和王成那邊都注意著點,一旦六王爺又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來回稟我。”
若是能提前做好準備,那一切就都簡單的多。
白芨點點頭,她知道楊序秋和宋景煜之間的事情,自然更是知道楊序秋說的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楊序秋頓了頓,叫住白芨道:“你去跟咱們府裡的人說,沒有什麼事情少出去走動。”
宋景煜再厲害也不會公然到裡面來怎麼樣,所以現在好好待在府裡才是最簡單有效的。
皇宮裡,皇上剛剛服下一顆金丹,他道“黃道士,這幾日朕也是按時服用金丹,那棗子也吃著,但是怎麼總是感覺力不從心呢。”
黃道士捋捋鬍子,諱莫如深的說道:“這件事情微臣早就發現了。”
皇上驚訝道:“既然您早就發現了,為何不一早告知?”
這金丹裡面的藥量是一定的,但是皇上的身子越來越虛,所以就需要更大的藥量。
這件事黃岐知道,所以是可以一早就防範的,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反倒是一臉憂心忡忡道:“皇上,您之所以身子會越來越不適是應為微臣發現有一妖物正在影響著您的運勢啊。”
皇上驚恐的看著黃道士問道:“是什麼?”
黃道士沒有回答皇上的問題,反倒是繼續道:“這東西只要存在一日就會對皇上產生一日夫的影響。並且是此消彼長,他越強健長大,您就會越虛弱。”
皇上越聽越心驚。這不就是在克他嗎?
他道:“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朕這就派人去毀掉他。”
怪不得現在他總是覺得心中憋悶,使不上勁,原來是有這個的原因。
黃道士一臉為難的說道:“微臣現在只是算出來是有這麼一個妖物,但是若是查驗出來,還是需要時間的。”
皇帝道:“需要怎麼做?”
只要能查出來,讓他做什麼都可以,什麼金銀珠玉都沒有他的性命要緊。
黃岐看著皇上如此著急心中卻是滿意的很,他道:“皇上請速速讓人搭建一個祭壇,三日之內搭建好,便請王公貴族,微臣要問天!”
他言之鑿鑿,一股風吹了過來,將他的衣袍吹動,頗有些詭異。
但是皇上卻相信的很,二話不說就讓人去做了。
這樣大的動靜想要不驚動楊序秋只怕都難。她很是疑惑道:“皇上還真是鬼迷心竅了。”
白芨著急道:“小姐您也不想想辦法,奴婢看這分明就是他們的詭計。”白芨一聽什麼妖物心中就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上次那個黃道士不就是說自家小姐有礙國運才讓去跪了祠堂,回來還禁了足。
楊序秋卻勾了勾唇笑道:“這可是他們諮詢死路怨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