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序秋擺擺手,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有些累了罷了。”
現在她是真的不願意說話。
這一晚,楊序秋睡的很不好,前世那些不好的記憶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她驚醒後發現在即全身都被汗浸溼了。
白芨聽到聲音進來道:“小姐又做噩夢了?”
小姐剛找回來的時候經常會這個樣子,但是這兩年已經好多了,很久不會這樣了,誰知道為什麼今天又這樣了。
楊序秋無力的擦擦頭上的汗說道:“沒事,給我拿身乾淨的衣服換上吧。”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宋荊雲的事情那麼放在心上。
三個月過去了,已經進入了深冬。
早上楊序秋睡眼惺忪,黑眼圈藏都藏不住。
“小姐是昨夜又沒有睡好嗎?”白芨心疼的說道。
楊序秋點點頭道:“不過是做了個噩夢,對了王成那邊有訊息嗎?”
王成那邊一個月前來過一封信說是一切都好,讓他們放心。
只是楊序秋也看過那封信,雖然是宋荊雲寫的但是筆跡潦草,想來寫這信的時候他一定非常著急吧。
白芨道:“沒有,燈過了今天我再去問問,小姐您快起來梳妝吧,今日是除夕咱們要去皇宮拜年的,可馬虎不得。”
楊序秋坐在銅鏡面前,看著自己這深深的黑眼圈,道:“給我多打些脂粉吧。”
要不然她這副樣子別人看了只怕會誤會。
“聽說今年皇上要求縮減開支,這宴會的規模也大大縮小了呢。”白芨將自己聽說來的訊息說給楊序秋聽。
她知道這是為什麼,是因為北疆的事情。
北疆王不好對付,若是要開戰,大縉少不得要拿出銀子來去買糧草,所以皇上才會這樣說。
楊序秋道:“這樣最好,若是能將這宴會取消了才是最好的。”反正他也不喜歡這樣的宴會。
果然一進皇宮的大門,原來的納西而紅燈綵綢什麼的都沒有了,宮人穿的也都是原來的舊衣服,新衣服都沒有發。
看來這次北疆是真的出了問題了。楊序秋心中更加驚慌。
“序秋今日打扮的很漂亮。”楊序秋的身後傳來一男人的聲音,十分耳熟,楊序秋對這神聲音十分熟悉,是宋景煜。
楊序秋知道是他連頭也沒有回。
宋宋景煜道:“我知道你聽到我說話了。”
楊序秋淡淡道:“王爺若是再步走遠些,別人會覺得您是一個登徒浪子的。”畢竟是在宮中的路上,隨時會有人出來,若是看見了,只怕會以為他麼兩人有什麼事情呢。
“我正求之不得呢。“”他巴不得別人誤會了他和楊序秋的事情。
楊序秋道:“這段時間不見,王爺的臉皮可是厚多了。”
楊序秋明明是在嘲諷他的話,他聽了反倒是笑了起來,“你瘦了。”
那笑容中滿是溫和,是楊序秋從前最期盼看到的。
但是現在在她這裡,只是覺得十分的厭惡。
“王爺若是再不走,我一會見到太子妃可是要和她好好聊聊上次再我家的宴席上,她拿飯菜裡面可是摻了不少好東西呢。”
這個時候楊序秋才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宋荊雲問道:“這件事情王爺知道嗎?”
“你果然聰明。”
楊序秋冷哼一聲道:“既然王爺也知道我聰明,那以後再在我楊家的地方做這些手腳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宋景煜最喜歡看的就是楊序秋現在這種囂張跋扈的樣子,只有這樣狠辣有心機的女人才是做皇后的最佳人選。
他含情脈脈的看著楊序秋問道:“序秋,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現在我還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做妻子。”
楊涵現在死了,他也打聽了楊涵死的事情。他知道這是楊序秋的手筆。所以他對楊序秋更為欣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