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瞬間,他便立刻放開了。
他直到自己的行為有些無禮,可是他真的很想楊序秋,恨不得將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
楊序秋面上略帶慍惱,生氣的看著宋荊雲。
宋荊雲低下頭,隨即解釋道:“我只是害怕會很長時間見不到你。”
宋荊雲總是行蹤不定,楊序秋雖然並沒有特意打聽他的行程,但是從他身上傷痕累累來看他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楊序秋道:“你要去哪兒?”她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奇已經超過了剛才的生氣。
但是這一點卻被宋荊雲敏銳的捕捉到了,只是他卻沒有拆穿,因為他知道如果他拆穿的話,楊序秋一定不會再理他。
他對楊序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走到了桌邊。
外面碩大明亮的月光照進來,照到楊序秋的臉上讓她更顯清冷。
宋荊雲將月餅輕輕的向她那邊推了推。這一瞧就跟剛才她吃的那個不太一樣,因為這份更加粗糙。
“你做的?”楊序秋拿起月餅問道。
他獻寶似的點了點頭,這原本是他準備讓年思娣親自給楊序秋送去的,但是沒想到她親自來了也就省了一趟麻煩。
楊序秋輕咬一口,嗯,果然不好吃。
“怎麼樣好吃嗎?”宋荊雲似乎在等楊序秋的誇獎,但是楊序秋真的不會說違心的話。可是看著宋荊雲一臉期待,她哽了哽喉道:“還有進步的空間。”
宋荊雲臉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楊序秋就知道自己不會誇獎人也不會安慰人。所以她感覺你轉移話題道:“剛剛你說要去哪裡?”
宋荊雲失落道:“我要去北疆。”
“你去北疆做什麼?”楊序秋的眉毛輕皺。
宋荊雲道:“北疆那邊出了一點小動亂,皇上的意思是不想讓大家知道,讓我去看看能秘密解決了最好。”
雖說楊序秋的訊息靈敏,可是像這種皇上有意鎮壓下來的事情她也是難以打聽到的,“究竟出什麼事了?”
他們回來以後,北疆王就被商運的病打擊的也生病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他的前兩個兒子表面商看著孝順,但是都在背後盼著他趕緊死。現在商運是不能承襲北疆王的王位了,其他的弟弟又太小,順理成章這王位就應該落在大王子身上。
可是這王位誰不想爭一爭?二王子給大王子下了毒,只等著北疆王歸西就承襲王位。只是北疆王雖然身子不好,但是看樣子還是能活兩年的。
而宋梧就拖著殘破的身子在哪裡照顧商運。只是她不是北疆人,又沒有孃家撐腰,這裡的人都能踐踏她。
所以楊涵就跟被貶稱庶民的商拓勾結上了。她先是下藥殺了商運,又想給皇帝下藥,逼他寫下立儲詔書。
只是北疆王又不是蠢貨,他早就知道宋梧的計劃,這麼做也不過是請君入甕,畢竟宋梧是大縉的公主,她的所作所為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代表大縉的。
宋梧也實在愚蠢,看不出其中的門道,被人擺了一道也是活該。
只是北疆王卻借這件事出兵大縉。解決內部矛盾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到外部矛盾上去。
但是他也只是試探性,真的和大縉打起來,他也未必真的有勝算。
楊序秋聽完宋荊雲說的這段事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然後問道:“北疆王的身體不好是咱們皇上做的手腳吧。”
這都被楊序秋猜到了,宋荊雲滿眼的讚賞道:“是,皇上這次送給了北疆王一個鼻菸壺,通體晶瑩,裡面的放的菸草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北疆王十分喜歡。但是這玉卻是有夾層的,裡面放了些藥,透過煙進入身體會傷害身體,加快死亡。”
果然了,皇上也是個老狐狸,他是不允許北疆王的勢力太過發展的。
楊序秋自然也知道北疆王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所以皇上才讓宋荊雲去了。畢竟他的那幾個皇子各個心懷鬼胎,派他們去說不定會有所勾結。
要是想悄悄的辦,還是要找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