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郡王妃見福郡王摔倒身死,生生嚇暈死了過去幽幽醒轉之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處破敗的柴房裡,蛛網片片黴味撲鼻。
福郡王妃想要就此暈死過去再不要醒來才好,可她方才醒過來時驚嚇過度又叫出了聲守門的漢子聽見了,推開門走了進來。
福郡王妃雖說年約四十卻保養甚好,如三十多歲的女子一般細皮嫩肉樣貌也上等,看起來就有幾分姿『色』。
這土匪窩子裡的土匪們哪裡是有女人的見著這麼一個半老徐娘,自然就跟狼看到了肉一樣。
福郡王妃看著眼前這個長著絡腮鬍子的粗壯大漢走了過來,嚇得瑟瑟發抖,牙齒上下打著哆嗦,嘴裡結結巴巴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那漢子要是能聽便也罷了,可這風韻猶存的女人越驚惶,這漢子卻越覺得刺激,一邊走就一邊脫了短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了福郡王妃。
福郡王妃的哭喊聲傳出去好遠,引來的卻是另外好幾個漢子,紛紛在門口排了隊,等著輪到自己。
雲雕立在屋頂,有些看不下去,在第四個漢子替換進屋的空檔,雲雕一顆石子了結了福郡王妃的『性』命。
訊息傳回京城,眾人慼慼然,這福郡王妃被土匪擄走,哪裡還有什麼好,皇帝震怒,兒子竟然被土匪給殺了,盛世之下,竟然有如此悍匪,哪裡能容,便打算剿匪,又尋了嚴箴去商討如何剿匪之事。
嚴箴從宮裡回來的時候,扶風臉上帶著得體大方的笑臉去迎接了,又順手幫著嚴箴脫了朝服。
嚴箴有些無奈,這些天扶風的態度冷淡,雖臉上帶著微笑,舉手投足合乎禮儀,看不出絲毫破綻。可嚴箴知道,扶風心裡不快,少了那種隨意和親暱。
扶風心裡也很矛盾,說起來這事兒真不怪嚴箴,是自己太過急切了。
可心裡有個地方總是不得勁,總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什麼事都得依靠著嚴箴,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就像一個花瓶,遇事除了哭泣竟再無他法。
仿扶風覺得有些傷自尊心,又有些對不住嚴箴,一時也拉不下臉去道歉,二人關係便有些淡淡。
秋桐看著著急,見二人仍端坐著不說話,便拿起矮桌上的簸箕,笑道:“侯爺,您瞧瞧夫人給您做的裡衣顏『色』可喜歡?”
嚴箴看了一眼似有懊惱的扶風,笑道:“辛苦夫人了。”
扶風不好意思再端著,道:“還沒有收針呢。”
秋桐笑了,道:“奴婢去給侯爺夫人端晚膳來。”秋桐說完掩門出去了。
扶風有些尷尬,感覺做的衣裳是為了賠罪一般。
嚴箴卻仿若沒有看見,拿起衣裳瞧了又瞧,很是驚喜的樣子,道:“你竟然還有這樣好的針線!”
扶風頓時覺得有些慚愧,這後宅女子給夫君做衣裳是天經地義的事,扶風卻因一直疏懶,竟然一件衣裳做了半年多沒有做完,又懷上芃姐兒後丟了下來,這幾日才又拿出來收尾。
扶風看著眼睛亮晶晶的嚴箴,心裡一酸,到底是自己太過於矯情,放不下心裡自尊,卻因不得不依附嚴箴而有隱隱的自卑,從而以任『性』的方式傷害了二人的感情。
嚴箴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扶風不由得看呆了去,嚴箴長得是真好,怎麼看都看不膩。
嚴箴見扶風不說話,扭頭看了一眼扶風,眼神裡有些微的忐忑和失望,扶風摹的笑了,道:“怪我太懶,這有什麼的,你要是喜歡,以後我見天兒給你做。”
嚴箴眼神一亮,仿若黑暗的明星,閃耀刺眼,扶風有些挪不開眼。
嚴箴放了手裡的衣裳,對著扶風坐了下來,道:“那件事是我沒有照顧到你的心情。”
扶風鼻頭一酸,眼淚差點而流出來,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如此優秀的男人寵愛。
扶風伸手就攬了嚴箴的手臂,歪頭靠在嚴箴肩頭,聲音有些沙啞,道:“是我的錯,是我太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