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德貴伸手一探,盧風哆嗦著哼哼,德貴心裡一喜,當即就挺身滑了進去。
那案板被撞擊得“哐哐”直響,配合著盧風嬌嬌的呼喊和德貴急促的低吼,場面淫)靡)。
盧風只覺得快活到了極致,忍不住伸手去摟了德貴的堅硬如鐵的肩背,德貴得了鼓勵,越發賣力,汗水滾落下來滴在略有灰漬的案桌上,
“啪嗒!啪嗒!……”
等到盧風聲音越發連貫,聽著愉悅舒爽到了極致,搭在德貴肩頭的雙足被褪了襪子,在尖叫聲中漸漸繃直了,德貴似野獸一般嘶吼一聲,濃液噴灑了盧風的深澗,二人雙雙軟倒在案桌上喘著粗氣。
盧風到了極致後停了下來才覺得空虛,一時又厭棄起來,怎的今日被鬼撞了,竟然與這低賤的奴才交合起來。
德貴卻是跟撿得銀子一般,摟著盧風后背就是一陣溫柔的吮舔,盧風本心生厭惡,奈何身體不由心,漸漸又酥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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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貴伸手摸著盧風如緞子一般的肌膚,也覺得有無限精力,抓了盧風的手去自己襠下摩挲了兩把,再度上馬,把個盧風弄得飄飄欲仙,一時忘卻了所有,只顧眼前的歡愉。
虧得楓葉居常年少人過,這二人苟且之事無人察覺,那盧風得德貴如珍寶一般的珍愛,稍稍平息了厭惡。
事畢,盧風這才半坐著任德貴訕訕的撿起衣裳給她穿上。盧風雖然半坐著姿勢不雅,卻因長得美貌,卻又另一番味道。
只可惜德貴已經無力再戰,盧風嘲笑德貴:“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了,如此狠勁兒,差點兒被撞散了!”
德貴嘿嘿直笑,道:“仙女太過美麗,小的實在把持不住。”
盧風雖不喜德貴言語粗俗,卻愛他那一身蠻力氣,聽了德貴的話,才又道:“你在哪處當差?”
德貴道:“小的如今在夫人陪嫁鋪子裡做個小小管事。”
盧風心裡一動,道:“看不出還是夫人的愛將。”
德貴赧笑。
二人拾掇了一會兒,德貴有差事不敢久留,又有些依依不捨,抓了盧風的手腕細細觀賞,實在留不得了,才道:“今日得仙女垂愛,是小的九世修來的福氣。”
盧風嗤笑,忍著身下的不適想要出門,突然心裡一動,道:“我如何尋你。”
那德貴本以為如此露水姻緣得一次就夠一輩子回味了,豈料竟然還有可能長期續下去,當即大喜過望,道:“仙女放心,小的婆娘在夫人手下當差,小的可以隨時進來。”
盧風拉門的手一頓,縮了回來,道:“你婆娘?你媳婦在夫人手下當的什麼差?”
德貴撓撓頭,道:“給大姐兒當乳孃
。”
盧風摹的笑了,拉開門出了去,道;“既如此,我知道了。”
德貴呆呆的聞著門外傳來的香風,仿若一場春)夢。
德貴得此豔)遇,飄飄然好久,獨自一人傻笑著出了二門。
嚴謙這頭的唐姨娘前來陪著說話了,待在門口怯生生不敢進去,唐姨娘是姜氏做主開臉的丫頭,年輕時也是個美的,就是到了如今年紀,也仍有姿色。
可是嚴謙向來不愛唐姨娘唯姜氏馬首是瞻,才漸漸厭煩了她。但如今的嚴謙人見人厭,成日裡無人看望,也著實無聊了些。
見唐姨娘在門口,嚴謙竟然破天荒的現出了好顏色,道:“既然來了,在門口站著幹甚?”
唐姨娘見嚴謙態度不像往日一般惡劣,微微鬆了口氣,慢慢挪了進來,道:“老爺,婢妾來陪老爺說說話。”
嚴謙長嘆一口氣,道:“如今我已經是個廢人了,難為你還能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