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聽著嚴箴正兒八經的說著話,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越發停不下來。
笑了半晌,扶風懶懶的靠在嚴箴壁窩裡,伸手放在了嚴箴的胸口上,擔心他著涼又扯了錦被去蓋他。
嚴箴隨著一隻小手在自己伸手忙碌,一不小心觸到某點,便有忍不住的一陣悶哼,扶風越發調皮的將手往下拂了拂,這下可招了火了。
嚴箴那裡還禁得住,翻身就把扶風壓在來身下,狠狠的了個遍,若不是腦子裡還繃著跟弦兒,只怕今日扶風就真要被吃幹抹淨了。
嚴箴卻是撐不住,就著扶風的腿就溼了褻褲,扶風羞得一張臉紅了熟透,摸黑尋了一條褻褲在絲被底下換了。
嚴箴看著一拱一拱的絲被,差點就又捉了過來。
好不容易停了,扶風聞著鼻尖如蘭似麝的味道,羞了臉窩在嚴箴腋窩不起來。
半晌方才想起自己忘了好久的事,忍了羞臊抬起頭來問,“爺,那日裡說去尋悅鐸,可有了下落了?”
嚴箴一隻手一搭一搭的梳理扶風如軟緞一般的頭髮,懶懶的道:“那姑娘被山匪頭子當日就娶了,玄月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山匪頭子是個有能耐的,玄月等了兩天才接近了她,她卻不願走,只道匪首對她很好,已經是再好不過的去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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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風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竟然是這樣!
嚴箴今日心裡著實煩悶,一股濁氣找不到出口,熟門熟路的摸到了扶風視窗,聽得屋裡木架子床上長吁短嘆的呼吸,心裡只覺得有些痛,伸手摸了幾次窗臺都沒有下手開了窗。不成想發出點點些微動靜竟是被聽見了,窗子開啟一瞬,嚴箴覺得胸口憋悶了多日的濁氣終於散了出來
。
不願意又怎的?
不願意也不行!
想到了怨懟的冷漠,想到了垂淚的堪憐面孔,卻沒有想到撲過來擁抱的驚喜。
嚴箴心裡滿滿的,如此才是自己想要的,手間感受著扶風的秀髮的如絲般潤滑手感,嘴角彎到了腮邊。
扶風半晌才消化了嚴箴帶來的訊息,此刻正揪著嚴箴問:“這匪首多大年紀,長得如何,對悅鐸如何,有沒有打人?”
嚴箴手一僵,這玄月並未報這些個資訊,如今可如何作答?
扶風一雙希冀的大眼睛在黑夜裡亮晶晶的看著嚴箴,嚴箴無法,便道:“玄月並未說清楚,改日我讓他來和你說可好。”
扶風有些失望,卻也知道怪不得嚴箴,嚴箴能幫著去探已經是驚喜了,哪裡會去了解這些細枝末節。
扶風覺得今日的嚴箴分外平易近人,嚴箴卻覺得扶風今晚特別熱情生動,自己看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扶風,不若有時對著自己甜甜假笑的應對。
兩人躲在被窩裡說了半宿的話,直到扶風打了幾個哈欠,嚴箴才閉了嘴,摟著扶風靜靜的感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多日來的煩悶也得到了紓解,方才知曉了相思之苦。
到了大天亮,木棉推開扶風門時,扶風仍在呼呼大睡,木棉只得又出了門,只覺得屋子裡味道有些奇怪,卻又不敢開窗透了風。
快到午時,扶風才伸了神懶腰,喚了正在門口和秋桐商量要不要叫醒姑娘的木棉。
秋桐二人一起進了屋,拿衣裳的拿衣裳,理床的理床。
木棉鼻子皺了皺,轉身半支了窗子。
秋桐整理床鋪卻整理出了一條褻褲,褻褲上一片汙漬讓秋桐愣了半晌,扶風看著拿著褻褲發呆的秋桐,臉頓時如煮熟的蝦子一般紅了個通透,忙一把搶了過來。
秋桐任扶風搶了過去,仍呆愣了片刻,轉頭看到了面色通紅的扶風和臉色掩飾不住的羞意,想起上次莫名出現在扶風肩頭的牙印,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秋桐一張臉也紅了起來,木棉看著秋桐和扶風搶著一條褲子,還都紅著臉,有些莫名其妙。道:“怎的了?小日子來了?按理說還不到時候啊?”
扶風聽著木棉的話,越發覺得一張臉燒得厲害,頭也有點抬不起來。忙扔給秋桐,道:“快拿去洗了,你親自洗。”
秋桐低著頭“嗯”了一聲就跑出了房間。
木棉摸了摸頭,越發覺得奇怪,覺得姑娘和秋桐揹著自己做了什麼事。
一時不得要領,又怕扶風著涼,尋了衣裳給扶風穿上,繫著腰帶的時候卻發現扶風脖子上一條鮮紅的細絲線。
“什麼東西?線頭也不剪剪就拿來給姑娘穿,真真是!”木棉伸了手一扯,卻扯出了一個物件。
此時正勒在扶風脖子上,木棉驚叫一聲:“姑娘,你那裡得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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