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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棉隨便扶風怎麼說就是不願,扶風便道:“既如此,你倆不拘誰,睡耳房的塌上就是,別睡外室了,外室太空,睡著怕是著涼。”
到底秋桐還是佔了風,攆了木棉去睡了。
扶風躺在床上輾轉半夜,腦子裡來回想著凌家大院裡事體,擔憂悅鐸,思念司棋和玲瓏,半晌睡不著。
迷迷糊糊間,聽見了窗子輕輕咯噔一聲,扶風迷瞪的雙眼卻猛的睜了開來,掀了蚊帳就跑了窗邊,深吸了一口氣,猛的推了窗。
一股冷氣竄來進來,窗外靜謐如水。
幾株芙蓉樹脫了樹葉,在夜裡顯得光怪陸離。
扶風突然很想哭。
正要鬆了窗子,卻被一隻修長手指托住了。
扶風聞到了似有若無的苦茶香味,驚喜的縮了手,捂住了嘴巴。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一個箭步就跨進了屋子。
扶風往後退了兩步,一頭扎進了嚴箴的胸口。
嚴箴被扶風突如起來的熱情欣喜若狂,一把就抱住了胸口的小人兒,低頭看到了一雙光潔的小腳,忙一把摟了扶風放了床上。
想了一想,忍不住喝道:“如此莽撞,如是歹人怎麼辦?”
扶風窩在嚴箴胸口,深深吸著熟悉又陌生的苦茶味,忍住了淚意不說話。
嚴箴卻不肯放過,抓了扶風的胳膊,“下次切不可如此大意。”
扶風喃喃的道:“我聞見味道了的。”
嚴箴心裡一動,仿若有一股熱流順著心窩流到了四肢百骸,無處不舒爽,連日來的冷凍在此時頃刻融化了去。忍不住一把摟住了扶風,低了頭聞著胸口如蘭的馨香,滿足的吁了口氣。
扶風被嚴箴抱得死緊,總覺得就要出不來氣了,可是卻捨不得放開,伸了一雙胳膊半箍了嚴箴,只想著如此天荒地老了才好。
嚴箴感覺到了扶風的依賴,低了頭吻在扶風的額頭,二人靜靜的依偎著。
扶風只當嚴箴怕是又要對自己動手動腳一番,已做了思想準備,自己一個現代人,還怕你一個古人不成,哪怕今日就被吞吃了乾淨,也是願意的。
嚴箴卻不若之前的貪婪,只輕輕的吻了額頭便再無動靜。
扶風卻按捺不住,抬了頭便吻住了嚴箴的唇,嚴箴驚喜的含住了送上來的美味,再也不想鬆口。
半晌氣喘吁吁的扶風發現自己的衣裳又褪了腰間,只是今日扶風卻仿若豁出去了一般,越發的主動,嚴箴眼看就要把持不住,忙運了氣,又推開了扶風,忙不迭的蓋上了錦被,自己冷了半晌。
扶風越發覺得眼睛溼熱,道:“我不怕
。”
嚴箴平息了片刻,聽了扶風的話,連著錦被裹著抱了扶風,道:“莫招我,到時候嬤嬤會驗帕子。”
扶風雙眼再也忍不住,熱淚奪眶而出,從錦被裡伸了手,掛在嚴箴脖子上,道:“爺不必騙我,哪有嬤嬤驗妾的帕子。”
嚴箴一滯,手上越發帶了勁,道:“你那表哥如何?”
扶風噗嗤一笑,道:“你鼻子忒長。”
嚴箴看著巧笑倩兮的扶風,一張小臉生動活潑,長長睫毛尖端還掛著方才留下的兩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方又察覺到了自己平息下去的獸性在慢慢的抬頭,忙一把按了扶風的腦袋躲到自己胸口去。
“你表哥模樣還好,就是身世差了點,我看宋墨不錯。”
扶風聽著嚴箴的話,越發笑得花枝亂顫,方才想起耳房的秋桐,忙不迭縮手捂了嘴,暗自慶幸今日攆了她去耳房,不然在外室肯定就聽見了動靜。
嚴箴聽著扶風笑得歡快,嘴角也漾開了一絲笑容,輕輕咬了扶風的耳朵。
扶風受不住癢,扭動了幾下,就聽見頭頂傳來隱忍的悶哼,“莫要亂動。”
扶風臉一紅,忙停住了。
嚴箴又道:“再不準見那什麼表哥,世子的,那世子再好,能比得過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