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拱聳了一下,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又深吸了一口氣,方才驚道:“大白天的,你怎麼來了?”
嚴箴失笑,“爺又不是賊!”
扶風盯著露出笑容的嚴箴,刀削斧刻的堅硬輪廓在微微笑容之下如冰雪初融,右臉頰一個淺淺酒窩,仿若深不見底的漩渦一般看不到底。
扶風鬼使神差伸了食指去戳了一戳。
嚴箴歪頭就咬了扶風的手指,扶風有些呆愣,眼神盯著被咬住的手指,手指尖溫暖的嘴唇讓扶風忍不住動了動手指。
嚴箴看著懵懵懂懂的扶風,吐了手指頭,低頭就吻了過去。
扶風被嚴箴輾轉吸吮著雙唇,覺得渾身癱軟,身上莫名的熱浪襲來,忍不住回吸了一下侵入的舌頭,頓時電光火石激散開來。
嚴箴悶哼了一聲,雙手就褪下了扶風的外衫,穿過褻衣就撫上胸口軟梨。
扶風腦中已經放了空,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覺得熱,想脫了衣裳,嘴巴不停的吸著,方才覺得解了些微躁意,胸口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不自覺的拱了身子。
嚴箴一手繞過了腰,往下一滑就到了雙腿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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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其實都是頭一次,哪裡知道什麼,只憑了本能去索取,扶風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衣裳已經褪到腰下,肚兜兒帶子也散了,露出半隻白玉酥鬆的玉桃。
嚴箴看得心火越發旺,下腹腫脹得厲害,手間越發使了力,扶風嘴角破碎的輕呼了一聲,嚴箴隔著半褪的大紅牡丹肚兜一口咬在蜜桃尖兒上。
扶風嘴裡沒了堵塞,聲音也越發的嬌嫩軟酥。被嚴箴重咬了一口,尖叫聲就忍不住高了起來。
門扉上傳來敲門聲打斷了嚴箴繼續摸索的嘴唇。
“姑娘!姑娘!怎的了?”
扶風聽了木棉的聲音,方才從雲間回到了人世,看到已經褪了的衣裳和氣喘兮兮的嚴箴,忙一手推開半伏在自己身上的嚴箴,又拉了絲被蓋了身子,方才回道:“無事。”
木棉哪裡肯信,推了幾下門推不開,又叫:“奴婢不信,姑娘開門。”
扶風此時後悔不迭,木棉這丫頭和自己太過親熱,根本就不怕自己。此時瞪著一張霧濛濛的狐狸眼怒視著嚴箴,這罪魁禍首此時已經稍微平息了下來,看著撅著嘴瞪著自己的扶風,方才出來聲:“退下!”
木棉正要再次敲門,就聽到了門板後傳來的清晰的聲音,手就敲不下去,扭頭跑開了。
秋桐恰也進了屋門,迎面撞上木棉,一把扯住,道:“姑娘喊什麼,你怎地還跑了?”
木棉反手抓了秋桐就往屋外扯
。
秋桐被扯了幾個趔趄,卻怎麼也扯不開手,木棉力氣要大得多。二人出了門,秋桐又問:“怎的了?”
木棉有些愣怔,道:“無事,反正你別問。”
秋桐看著木棉彆扭的神色,思索了半晌,想起扶風肩上莫名其妙出現的紅牙印,才回了神,嘴角漾開了個大彎,拉著木棉走到了院裡的木凳上。
屋裡的扶風早已經清醒了過來,伸了手撈了衣裳,滿臉通紅的一一穿上了。
嚴箴歪著個頭看著扶風,忍了又忍才沒有繼續方才的旖旎。
扶風雖說瘦弱,但是在司棋的養身護體各種方子來回的調理,如今該長的也長得巍峨異常,一把纖腰卻只盈盈一握。渾身肌膚光滑玉潤,手感如玉。
嚴箴有些欲罷不能,到底深吸了幾口氣暗自運了力壓了下去,方才又想伸手去攬扶風,扶風卻是有些怕了,忙往裡一躲,嚴箴手就落了空。
嚴箴看著躲在床腳紅著臉的小白兔,苦笑道:“過來。”
扶風拉了絲被,橫聲,“不過。”
嚴箴伸腳一拐,扶風便倒在嚴箴身上,急得扶風張牙舞爪的去推。嚴箴兩手給箍住,悶聲道:“別再動了。”
扶風感覺腹部漸漸堅硬的兇器,嚇得再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