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快就被公安發現了呢?
“公安同志,我是冤枉的啊!是這個傅家村的人誣陷我,他們都和我有私人恩怨!”
錢小蝶雖然也怨周陽,卻早把他當成了最後的靠山。連忙抱著孩子阻攔公安,“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他怎麼會犯法呢?”
為首的公安皺了皺眉,“你跟他什麼關系?”
錢小蝶瞬間說不出話,一旁的傅東哼了一聲,“姦夫淫/婦的關系!”
被銬住了手的周陽梗著脖子嚎道:“你看,公安同志。他們就是為了這個故意陷害我!”
公安了然,推開了錢小蝶,“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至於你。”
公安壓著周陽往外走去,“有什麼辯解,還是留到審查室再去說吧。”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錢小蝶瞬間失去了底氣,她動了動唇,卻怎麼也說不出話。
屋裡的何燕卻突然沖了出來,“公安,我要報警!有人故意害我,害我被周陽奪了清白!”
她怨毒的指向傅靜秋,“就是這個傅靜秋,她打暈了我,害的我……”
何燕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然而不等傅靜秋反駁,徐嬸子就憤憤不平的打斷了她,“燕子,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你這是啥體格,就靜秋這小身板還能打暈你?”
“你這姘頭犯了事,你想撇清幹系也不用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吧!”
村民們紛紛幫腔,顯然都不相信傅靜秋能打暈何燕,只有傅靜秋身體一顫,死死咬住了紅唇。見她如此緊張,馮希文眸色一深,側身將傅靜秋擋在了身後。
徐嬸子扭頭看向公安,義正嚴辭的說道:“同志,我是傅家村的婦女主任,我作證,下午傅靜秋一直和我在一起。”
何燕有些傻眼,她咬了咬牙,她之所以沒說迷魂藥,是因為她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小玻璃瓶了。空口白牙的,她也怕擔罪責。然而對傅靜秋的恨讓她殺紅了眼,不管不顧的喊道:“是因為周陽給了我一瓶……”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陽忙聲打斷,“公安同志,我和何燕……我們倆是自願來往!”
“我們之間的往來主要是有一個金錢關系,我給了何燕50塊錢,她就陪我上/床。不信,你們搜!”
牽涉到了錢,公安立即多了幾分重視。這屬於風化罪啊!
為首的公安使了個眼色,何燕當即也被銬上了手銬。
“幹什麼?我是無辜的!”
何燕掙紮著想要逃開,卻怎麼也甩不開手銬。
她咒罵了傅靜秋幾句,眼看要被拖出小院,她扭頭看向錢小蝶,無助的喊道,“娘!你救我啊娘!”
面如死灰的錢小蝶緊緊的抱住了傅軍,一聲不吭的低下了頭。
一場鬧劇就這麼結束了,傅東被傅老爺子叫回了老宅,臨走前,他在傅靜秋身邊停了停,有心想說些什麼。然而不等他說話,傅靜秋就先一步轉過了身,沉默的表達了自己的抗拒。
冷眼旁觀了一切的馮希文緊緊跟在傅靜秋身後,寸步不離。
傅靜秋走了幾步,終於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轉身走到了他面前。
“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馮希文伸手撫了撫傅靜秋的長發,柔聲道:“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永遠站在你這一邊。”
之前劉四叔交代時,曾提起過周陽對傅靜秋的打聽。兩相聯系,他未必沒有動機。更重要的是,剛才,她緊張了。
傅靜秋眼中升起了一層薄霧,抖著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玻璃瓶。
“這個……是我從何燕那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