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何燕突然來我家找我。說我有幾件衣服拉在她家了。讓我跟她回去一趟。”
傅靜秋羽睫亂顫,顯然很是不安,“你不知道,燕子姐一直不喜歡我,她突然這麼熱情,實在讓我不安。”
“後來到了傅家,她給我沖了杯糖水……”
傅靜秋打了個寒噤,顯然很是後怕,“我沒喝,趁她不注意,和她換了一杯。”
“卻沒想到,她喝完水以後,就暈倒了。”
聽到這裡,馮希文哪裡還不明白,今天下午,是何燕聯合周陽設下了一個局。針對的,正是眼前的傅靜秋,還好小丫頭機靈,才僥幸逃過。
他的手指漸漸收緊,手背上暴起了青筋。悔意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如果不是自己吃醋,她下午本不用獨處,也不會受這場驚嚇。
他不敢想象,如果今天受到傷害的是傅靜秋,他會怎樣發狂。
直到此刻,馮希文才意識到,他真的愛上了傅靜秋。即使她曾經拋棄他,甚至喜歡上了別人。他的一顆心依舊不受控制的為她跳動,甚至情願為此拋下自尊與驕傲。
馮希文拿過玻璃瓶,溫聲寬慰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他眯了眯眼,眼中露出危險的鋒芒,“至於何燕,無論她是什麼下場,那都是她咎由自取。”
見傅靜秋面上依舊難掩愁色,馮希文忍了又忍,到底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抬臂將傅靜秋攬進了懷裡,“有我在,我保證,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少女的耳/垂白得透明,馮希文說話時,熱氣直直的噴了上去,她的耳後便泛起了一道紅痕。
空氣裡滿是躁動的因子,鉗在傅靜秋腰側的大手讓她有些不安,太近了,他們兩個人此時的姿勢太過曖昧,傅靜秋不安動了動,試圖伸手推開馮希文,卻被他攬得更近。
“馮大哥,你放開我,這樣不好,我……我已經訂親了。”
傅靜秋的一句話徹底激怒了馮希文,他愛不釋手的撫了撫傅靜秋耳後的小紅痣,就著這個姿勢低頭吮住了傅靜秋的唇。
男人彷彿是天生的謀略家,不願配合的傅靜秋緊緊抿著唇,然而他卻十分耐心的挑動著她,直到她呼吸不過來,才趁機啟開她的唇/瓣,盡情梭巡。
不遠處隱約傳來了路人的說話聲,傅靜秋越/發著急,拼命握拳錘馮希文。聲音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被人撞見,馮希文才不慌不忙的側身帶傅靜秋躲到了轉角後。
蔭涼處,少女的被吻過的唇越/發紅潤飽滿,她纖弱無力的靠在牆上,汗涔/涔的小/臉上帶著幾分茫然。
馮希文的額頭也覆著一層薄汗,他舔/了舔唇,黏在傅靜秋臉上的目光亮得嚇人。她比他想的還要更加美味,美味的讓他後悔之前的蟄伏。
馮希文的喉結上下聳動著,他長/腿微伸,慵懶饜足的靠在了牆邊,彷彿在等傅靜秋先說話。
傅靜秋揪著衣領醞釀了半天,終於小聲說道:“馮大哥,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你不能這樣,我已經訂親了,不能再做對不起梁大哥的事……”
馮希文嗤笑著勾了勾唇,長指捏住了傅靜秋的下巴,低聲問道:“他像我剛才那樣親過你沒有?”
傅靜秋臉漲得通紅,想要後退,背後卻是牆,她不肯說話,馮希文卻不放過她,粗糲的指尖緩緩的將傅靜秋頰邊的碎發拂到了耳後。
“看來是沒有了……”
傅靜秋吶吶的說不出話,小手糾纏著絞在了一起,顯然很是驚慌。
她純真青澀的樣子取/悅了馮希文,他啞著嗓子笑了起來,只覺得少女的呼吸都是甜的。
“靜秋,我喜歡你。”
他抓/住傅靜秋的手放在了心口,“每次看到你,這裡總是跳得很快。”
“說起來,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傅靜秋彷彿被燙到一般蜷起了手指,“可是我已經有婚約了!”
婚約?
馮希文松開了手,任由傅靜秋縮了回去,“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能給你幸福的人的。”
a市
華麗璀璨的水晶吊燈枝盞橫斜,流光飛舞中為四周精美的雕飾鍍上了一層夢幻的輪廓,雄渾優美的交響樂在高闊的穹頂見盤旋,整個餐廳都顯得格外高雅。
踩在繁複的土耳其地毯上,梁哲有些不敢多打量四周的壁畫與雕塑,只好專注在手邊的選單上。
“老莫可是a市有名的西餐廳,我也是透過我爸的關系才訂到座位呢。”
對面的女孩剪著齊劉海,滔滔不絕的向梁哲介紹起餐廳的招牌菜,“他們家的罐燜牛肉和奶油蘑菇湯都很棒,紅燴小泥腸和馬車夫沙拉也不錯。都是來這必點的菜色。”
她點了好幾樣,似乎意識到梁哲一直沒有說話,連忙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臉,“瞧我,只顧著自己說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大恩人的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