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嗤之以鼻:“當個有錢人未必就好。他們豪門貴族裡關係錯綜複雜著呢。”
這一個不甚瞭然,問道:“怎麼說?難不成盛總求婚的物件跟他們盛家還有別的一層牽扯?”
那人莫測一笑,說:“你猜對了。自然是有些牽扯的。”
“哦?”
那人道:“你可知盛總原來有個得血癌的弟弟,叫盛子勳的。”
“知道啊。那豪門小公子,不是在他23歲的時候就英年早逝了嗎。”
“他本可以不死的。”
這一個想了一下,問道:“這話又怎麼說?”
那人道:“他弟弟那血癌要是得到了骨髓移植,自然是會得救的。想當年,真的讓他們找到了配型的骨髓。”
“那麼後來怎麼樣了?難道是移植不成功?”
那人搖頭說:“不是那麼回事。是那捐贈骨髓的人突然消失了。”
“喔哦,原來是這樣。”這一個嘆惋說,“唉,那盛小公子可真是薄命的很啊。最可恨的是,那個捐贈骨髓的人,既然給了人家希望,偏又狠心地奪走了別人的希望,真真是不厚道啊。”
他頓了一下,又說:“誒,那個答應要捐骨髓的人怎麼樣了?是不是下場也很慘烈啊。聽說那個盛總裁可是疼愛他那個弟弟疼愛的要命啊。而且他為人又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知道那捐贈骨髓的人臨陣脫逃了,還不找出來狠狠一通折磨摧殘才是啊。”
那人戲謔地笑著搖了搖頭:“找是找出來了。但是,並不是如你所說的這樣折磨摧殘,而是當成寶一般的寵愛著。”
這一個困惑一愣,問道:“你說的這個被當寶一樣寵著的人是誰?難不成……”
那人點著頭笑說:“對了,就是如今的盛夫人,叫寧華裳的女人。”
“啊?”這一個驚訝不已,“真的是這樣嗎?這是真是假啊。”
那人哼笑一聲:“應該不能假。”
“如果是真的,那這個盛總……”這人搖了搖頭,又說:“可會是盛總不知道他夫人,就是那個對他親弟見死不救的人呢?”
“也許吧。”那人嗤了一聲,說:“但,不是他知不知道的問題。就看他盛總想不想知道。”
“怎麼說?”
“早幾年前,盛總根基不深,社會發展也沒像今天這般水平之高。那時候,他找不到那骨髓配對之人,也是條件有限,無能為力。但今天,以盛總之勢,資訊之發達,要查詢到那人,還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那盛總為什麼沒有再追究呢?以盛總的個性,不太像是個不追究的人啊。”
那人哼了一聲說:“聽說,是他盛總不想再追究。他怕將那人找出來了,控制不住自己,要把那人給殺了。”
“哦,原來是為了不讓自己犯法才沒有去追究啊。”
“喂,你們倆個怎麼坐在這裡呀。”一位妖嬈的小姐走過來,打斷了他們倆的談話,又說:“跟我到那邊去,我介紹程總給你們認識。”
那倆人起身跟那位小姐走了。
盛景昱聽了這一場對話,不聲不響地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他眼眸裡陰陰地閃動著快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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