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粲也很後悔,解釋說:“我也不知道後果會是這樣。我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我不過就是想嚇唬一下盛晚珠,讓她閉嘴。誰知這丫頭面上看著軟軟弱弱,膽怯可欺的樣子,內裡卻是那麼剛強而有主見的人。”
“行了,行了,再說這些也無意義。”劉慧玲不耐煩地說,“人家現在高高興興的,一大家子陪著親家吃飯呢。”
“親家?誰要結婚?晚珠嗎?她有物件了?”
劉慧玲瞥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是他盛未曦。”
梁粲一想,詫然說:“他真的跟那個叫寧華裳的丫頭在一起啦?咦?那女人不能生育,老爺子不是不同意的嗎?”
劉慧玲心上也詛咒盛未曦的感情失敗,但事實完全相反。
她心上不快地說:“現在又同意了。我來之前,盛未曦來家裡跟老頭子說事,我聽了一耳,好像是寧華裳那丫頭不能生育的事是誤診。”
“誤診?”梁粲愣怔著,慢慢接受這個事實,“我還在等著看他們爺孫倆鬥得魚死網破呢!”
梁粲恨得咬牙切齒起來:“憑什麼他們在外面逍遙快活,而我卻要在這不見天日的監牢裡苦苦煎熬?!”
望著兒子憤懣痛苦的樣子,劉慧玲心疼地說:“阿粲,你在裡面沒受什麼苦吧?獄裡的那些人待你可還好?要不,我回頭再多打點一些。”
梁粲沒好氣地說:“監獄裡有什麼好不好的。能像外面那樣自由自在,吃香喝辣的嗎?”
失去人身自由,確實生不如死。
劉慧玲一面心疼兒子,一面痛恨那個害她兒子的人。
梁粲更是恨得目眥欲裂。
他喃喃說著:“盛未曦,你讓我在這裡受苦。我他媽叫你在外面也不好過。”
他陰騭一笑,說:“媽,你過來一些,我告訴你一件事。”
劉慧玲聽說,向他湊近了些。梁粲低聲跟她說了之後,劉慧玲驚訝地望著他。
“媽,你想辦法將這驚天秘密透露給盛未曦,我看他知道後,還能不能如願以償的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梁粲信心滿滿地說,“他盛未曦不是最看重他的弟弟妹妹嗎?我倒要看看,他是看重親情呢,還是更看重他的愛情。”
劉慧玲帶著兒子說的這個秘密回去之後,反覆想了想,覺得有一人比她更適合更自然而然地將這訊息遞給盛未曦。
劉慧玲想到的人,正是盛未曦的“死對頭”盛景昱。
此時,盛景昱正參加一個商業酒會。
酒會在市中心一棟高樓的屋頂花園舉行。
盛景昱剛應酬完幾位老總,便摯著酒杯退身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小憩。
晚風涼蘊蘊的吹著,叫人好不舒服。
隔壁桌的兩個人正在談閒天,說到某人的頭上,引來了盛景昱的注意。
“那個穠華集團盛總裁的求婚,你看過嗎?”一個小年輕對另一個小年輕說。
那一個小年輕說:“看過,真真是盛大豪奢,別出心裁啊。”
“可不是。”這一個小年輕豔羨地說,“當個有錢人就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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